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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生活依舊照常進行着,但卻又有點跟以前不太一樣。
原本商逸琛不論是工作日還是休息天都是在外面的時間多,除了晚上會回來睡覺之外,其餘時間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和他那幫朋友泡吧喝酒。
但是最近幾天商逸琛罕見地哪裡也沒去,就連工作日都待在家裡辦公,對自己的态度也說不上來地奇怪,時不時會找話題和自己聊幾句,對比之前的态度和顔悅色了很多。
周意不知道商逸琛這種轉變是為什麼,他也不關心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他就覺得自己快累死了。
天天都得在商逸琛面前扮演着乖巧賢惠又體貼的情人角色,一天準備三餐,打掃家裡的衛生和家務,時不時還要應付他抛出來的那些話題。
與其說情人角色,周意覺得自己更像是個任人差遣地保姆,畢竟情人隻需要在床上陪陪金主,去各種奢侈品店裡刷刷卡、喝喝下午茶一天就過去了。
他這個還得起大早出門買菜回來做飯,打掃家務都不帶停的,衣櫃裡那一排商逸琛給準備的白襯衫就跟他的工服一樣,就差給他貼個工牌在胸口了。
周意情願商逸琛不回家,在外面愛幹什麼幹什麼,可惜對方就跟抽風了一樣,待在家裡不出門。
家務勞動這方面周意尚且可以忍受,他現在有另外兩件最頭大的事。
一件是關于商逸琛信息素方面的,商逸琛臨近發情期,那個信息素味道異常濃烈,再加上他完全不知道什麼叫收斂,總是肆無忌憚地釋放着信息素,充斥在整個空間裡。
這讓周意有些難受,作為優質Omega本就對信息素比較敏感,更何況他還是一直壓制自己的,哪怕他又開始吃抑制劑也還是會被影響到。
商逸琛最近還喜歡和他待在一個空間裡,之前商逸琛更多的時候都是自己待在書房或者自己的卧室,這回就跟見了鬼一樣,周意在沙發上坐一會,他也會坐在邊上。
離得距離還挺近,每到那個時候周意整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不自覺地憋着氣,哪怕在腺體上貼了抑制貼,也還是不能完全放松下來,生怕散發出氣味或者流露出不對勁地地方引起商逸琛的懷疑。
因為剛和梁銜章做完沒多久,身體上的反應還沒那麼強烈,暫時還可以忍住,但是再這麼下去周意也不知道能頂到什麼時候。
本想趁着商逸琛白天上班去梁銜章那裡補充下信息素,可惜對方不出門,周意隻能放棄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