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誰也不知道誰是誰的,但若是摘了面具被記住了,怕是對第二天再去别的地方拿請柬沒有好處
其實每一天拿請柬和參加茶話會兩個人分工合作是最好的。
就像今天才周一第一天中午他們去拿請柬就打起來了,要是晚上再有人想搶那個花或是别的歹念,且明确上午人員形勢。
不露臉就是最好隐藏自己是哪個區的方法。
白天來拿請柬的是不需要報出自家何區的,六個人都在那裡誰也分不清誰是哪個區的。
大晚上的茶話會是跟着自家的公爵夫人來的,而每個區公爵夫人的長相外貌性格都不同,分辨出來的可能性就很大。
對面女生圓睜睜的眼睛毫無情緒的看着她們的背影,她輕輕的自言自語般開口,“蘇、狸。翩槐兒。”
又低頭,看向了盤子裡的酥須糖,“蘅音音。”
時間慢慢推後,很快就到了一點多鐘,當一點準時鐘聲再度響起的時候,這個茶話會就已經接近尾聲了。
公爵夫人們互道了幾聲客套後全部起身,蘇狸走回自家公爵夫人的身後,跟着她出了這棟古堡。
她們倆一路往回走,回到了别墅F區。
一進房子,公爵夫人就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樓梯,也沒有再管她。
蘇狸緩步往裡走來,于是還沒有上樓梯的她,正面和沙發上的人對視上了。
蘇狸了然,往沙發上另外一頭坐下。
歸依見她來了,開口問,“如何?”
自然問的是茶話會如何。
蘇狸答:“沒打架。”
好家夥,歸依竟一時間無言。蘇狸拿出那朵從茶話會上拿的玫瑰花,給他看。
這種玫瑰和外面種植的普通玫瑰是有區别的,它帶着閃,通體紅色的玫瑰外就跟鑲嵌了一層鎏金光包裹着它一樣。
“這花放哪呢?”蘇狸在想這個問題,剛剛她早試過了,這種玫瑰花不能放進身份卡中的系統背包中。
那她總不能揣在身上,一是她沒口袋,二是放身上最不安全。
而這玫瑰花現在又不能給公爵夫人或者是管家。
就和那張茶話會的請柬一樣,他一開始拿到請柬要給管家的時候管家是不要的,是最後茶話會快開始了,管家才從他手裡拿過那張請柬。
那這個玫瑰花現在肯定是不能給他們的。更是隻能她們兩個自己收着。
“如果你沒意見的話,可以給我。”他倒是沒關系。
蘇狸哪能有什麼意見,手對着他伸出做出一個請的樣式,意思讓他拿着就是。
那麼這朵玫瑰花就到了他的手裡。
他們兩個是同一個區的,主線任務相同,就是讓自己區的公爵參加上那個聯合晚會。
所以他們兩個誰拿着這玫瑰花都沒有關系。
蘇狸又有點累了,于是打算上樓。
她臨走前歸依還坐在沙發上,沒有要上樓的意思。
蘇狸也沒多管什麼,自己上去了。
她徑直往自己房間一走,進門鎖了門就往床上一躺。
她總覺得今天格外的有些疲倦,一下子就倦了的那種。
最好的緩沖方法就是睡覺。
蘇狸很容易睡熟,末日來臨之前其實她晚上經常熬夜的,睡眠時間也不規律。
但是現在能好好睡上一覺實在是不容易。
她意識混混沌沌一會後,就睡着了。
蘇狸睡的好好的,夢境稀稀疏疏又不連續,斷斷續續的片段一下子轉換。
她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場景是她忽然跨在一個懸崖邊上,她整個人往懸崖之下倒去。
再然後,她就驚醒了。
蘇狸平時也經常做夢,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亂七八糟的夢,但是嫌少有這種做夢到一半忽然驚醒的情況。
她這一下幾乎就散去了所有睡意。
房間裡空空蕩蕩的,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奇怪,今晚沒有月亮嗎?
蘇狸房間裡的窗簾是沒有拉上的,就是為了避免早上睡過頭。
窗戶外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但在她無所想的時候,蘇狸的餘光閃過一抹紅,并不強烈,隻一下就散去。
蘇狸連忙轉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依舊是全黑的,就連窗戶的輪廓都看不見。
現在還沒有天亮,她自然是不會現在就起床的,于是往下一躺,想要繼續睡去。
蘇狸睜着眼睛望着天花闆,她的整個世界裡依然是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這樣的情況下會讓人很沒有安全感。但對于蘇狸來說不同,她習慣黑夜,更加不會懼怕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