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腦調出日程表,投影在喻拾弈面前。
三天後的周日,被紅色加粗的圈醒目地标了出來,旁邊備注:“去闇曜星系太空站接妹妹”。
原主還有妹妹的嗎?
喻拾弈試探着詢問光腦:“把妹妹資料發來,我想想給她準備什麼禮物?”
一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光腦調出塵封的原主日記,喻拾弈直接看沉默了。
原主對妹妹特别思念,經常數着日子想去接妹妹。
喻拾弈完全沒有和異性相處的經驗,他打算替原主安頓好妹妹,之後就盡量多給零花錢,但要離她遠一些。
說是妹妹,其實是和原主一起在實驗室長大,都是無父無母的實驗體。
同一批一百個實驗體中,隻有三個成活了,另外一個是原主的弟弟。但原主幾乎沒提過弟弟,隻是一筆帶過,似乎和弟弟關系不咋滴。
“實驗體?”
喻拾弈看到這幾個字,就覺得脊背發涼。
他忽略了那個着墨不多的弟弟,趕緊去搜索實驗體的資料。
這個時代,許多人都是人造孕育艙裡出來的,無父無母的人多了去了。
實驗體,則是進行過基因甄選的個體。
喻拾弈稍稍松了口氣。
還行,還是人類,别整出來什麼奇怪的物種就還好。
“得抽空安排個全身體檢。”
喻拾弈不放心,生怕這個身體有什麼基因缺陷。
他煩躁了片刻,又逐漸冷靜下來。
雖然實驗體聽着就不是什麼好詞兒,但總比直接嗝屁了好。
至于那個妹妹……
喻拾弈揉揉眉心,去接她就去接吧,但要生活在一起那絕對不可能的。他不習慣,而且,很有可能會穿幫。
喻拾弈看了下他栖身的小窩,四處漏風,還在這麼個荒涼的垃圾處理站裡,太不适合女孩子居住了。
他拍了拍光腦:“走,咱們出去。”
喻拾弈雷厲風行,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去市中心的樹形生活區裡給妹妹租了間拎包入住的繭房。
付一押一,6000星币直接蒸發了。
他咬咬牙,給妹妹的繭房安排了一套全息夢幻壁紙,是粉色調的,又花了500星币。
原主日記裡提過,他覺得妹妹最适合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