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污染陷阱的核心是..."灰原哀将解碼器插入他脊椎接口,"用你的記憶重構現實!"
整座圖書館突然坍縮成黑洞模型。九條律在事件視界邊緣抓住冰酒的機械翼骨,兩人在虛空中撕扯着墜入《時間簡史》的蟲洞插圖。當他想讀取弟弟的記憶芯片時,諾亞方舟的啟動密碼突然覆蓋所有視網膜。
"父親說莫比烏斯環的出口..."冰酒扯開胸腔露出反物質反應堆,"要用雙胞胎的血來澆灌!"
灰原哀的尖叫從量子糾纏态傳來。九條律看見無數個自己正在不同時空層拆卸冰酒的機械心髒,每個動作都精确複刻原子鐘的脈沖。當他想打破循環時,安室透突然調轉槍口,子彈穿透《百科全書》的書脊,釋放出囚禁在鉛字裡的APTX原始病毒。
"永别了,雙面間諜。"波本的瞳孔映出烏鴉紋章,"朗姆向你問好。"
九條律的機械心髒突然逆向坍縮。他在奇點形成的瞬間将灰原哀推出視界,自己則墜入無限遞歸的時間回廊。當第七次循環開始時,他發現冰酒殘軀的手心刻着母親的字迹:「當第七夜鐘聲響起,殺死所有可能性」。
基德的金屬玫瑰刺破事件視界。染血的預告函在虛空中燃燒,灰原哀借着火光看見九條律正用钛合金骨刺在《相對論》書頁刻寫真相——每個字母都由二十年前的彈道數據組成。當她想觸碰文字時,整座圖書館突然展開成四維立方體,晨光穿透無數平行時空的裂縫,照出琴酒正在每個時間線調試焚化爐參數。
"生日快樂。"所有時空的琴酒同步開口,"該驗收最終兵器的性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