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簡方的請求,南流景不為所動。
“我會緊緊盯着她的!”南嶼忍不住在旁邊保證,卻換來南流景一個警告的眼神。
石昧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也忍不住拽了拽南流景的衣服,用眼神幫簡方求情。
南流景歎了口氣,看向周潛這個委托人。
周潛:“……我沒意見,隻要簡小姐保證不再對周家的産業出手就可以。”
“我發誓!”簡方立刻答應下來,舉手表明決心,“誰再動周家誰是小狗!”
南流景這才點了點頭。
簡方歡呼一聲,立刻轉身沖回房間換衣服。
十分鐘後,簡方如願坐上了回醫院的車。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醫院,路過護士站時,南嶼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脫口而出:“呂大哥?”
那人轉頭看向他們,正是石昧的師兄呂臨,他剛舉起手想要打招呼,一道白色身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沖了過來。
“石昧!!!”查房護士氣得滿臉通紅,小小的身體裡有大大的能量,嗓門之大可能樓下帶着助聽器的看門大爺也能聽到,“你們跑去哪裡了?整個醫院都翻遍了!傷口還沒愈合就敢亂跑?家屬電話也打不通!再晚點回來我就要報警了!”
石昧和南嶼自知理虧,老老實實聽護士的訓話,南流景這個“家屬”則不動聲色地後退兩步,試圖與這兩個“問題兒童”劃清界限。
至于簡方,已經不知何時溜到走廊另一邊,專注研究牆面:“這牆可真白啊。”
雖然暫時沒有搞清狀況,但不妨礙呂臨在一旁看熱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真好。
護士訓了他們好一會兒,見認錯态度還算誠懇,又着重強調了如果外出一定要提前告知後才放他們回病房。
一進門,南嶼就忍不住問:“呂大哥,你怎麼來了?”
呂臨的目光落在石昧頸肩的紗布上:“我接到師父的消息,說石昧受了重傷。”他随手把帶來的補品放在一旁,“正好我在三明附近有事處理,忙完跟南流景要了地址就過來了。”
“哥,你怎麼不早說。”
“忘了。”南流景面不改色地吐出兩個字。
石昧聽到師兄是專門過來看望自己,感動地熱淚盈眶,與呂臨執手相看淚眼,呂臨也難得用憐愛的目光看着石昧,說:“以前我總說你要是再逃早課就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看來以後這句話不能說了。”
石昧感動的熱淚頓時憋了回去。
“溫馨”的重逢場面過後,呂臨開始了對石昧的“審問”,問題主要集中在怎麼受的傷、這幾天發生了什麼、那個蹲在牆根啃西瓜的女人是誰。
考慮到石昧的喉嚨還沒恢複,由南嶼代為回答。
南嶼詳細回答了呂臨的問題,另外附贈周許兩家的恩怨八卦。
聽完南嶼的回答,呂臨又看了眼石昧脖子上的傷,問:“需要我留下來幫忙嗎?”
“那怎麼好意思。”南嶼嘴上是這麼說,眼裡卻閃爍着“請一定要留下來”的光芒。
雖然不知道呂臨到底有沒有接收到南嶼眼神傳來的信号,但最終結果是呂臨留了下來。
就這樣,“讨伐許國明小分隊”又添一員大将。
呂臨加入小分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展清理行動,跟着南嶼和簡方開始逐一清理之前許誠搞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三人馬不停蹄地奔波在各個出事地點,南嶼開車,簡方定位,呂臨清理,分工非常明确,效率也很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