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不要這樣做，你為什麼不聽。”

餘茵咳嗽着道，“我有我的打算，你不肯幫我就不幫，但也别阻止我。”

“你知不知道事情一旦敗露，席浔也會受到牽連，你怎麼能利用他對你的喜歡呢？！”席浔？正是舉報燈青的那位弟子。

白浮夢輕輕戳了戳甯清素，“裡面好像很有話題诶。”

“林離，我沒有别的辦法了，我也不想這樣。”

甯清素轉身離開，白浮夢跟上。

“你不看那個餘茵了啊。”

“先走吧，我之後自有安排。”

……

夜深人靜，林離練完功打開房門，暗影浮現，桌案正中間坐着一人。

“啊啊啊啊—鬼啊！”林離吓了一跳。

甯清素點上蠟燭，林離這才看清來人。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林師妹。”

“甯清素，你幹嘛大半夜跑到我房裡，你想幹嘛！”林離沖上前去狠狠瞪着甯清素。

“稍安勿躁，我來是有事要問你。”

“無論什麼事，我都不會告訴你的！”

“……”

甯清素自顧自地坐下，“天瓊山我去看過了，打鬥痕迹太明顯了，像是……”

“像是什麼？”

“符修所為，有一種浮可以模拟其他法器的傷害，但符箓啟用時波動會很大，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的傷看着像是音修所為，而席浔為什麼卻說是燈青傷了餘茵呢？是沒有看清，還是刻意包庇，或者……是助纣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