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而又雅緻的房間内,燭火依舊亮着,窗外下着蒙蒙細雨,小而精緻的香爐上方飄着淡淡的煙。
流霜看着喝醉酒的師父朝着自己走來,内心疑惑不已,從前師父仙法極高,從未見過師父喝醉,卻不曾想喝醉了是這個樣子的。
重華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看着流霜,一語不發。
流霜也隻是靜靜的坐着,看着面前的重華,不知他要幹什麼。正準備說話時,重華突然吻了上去,倒是吓了流霜一跳。難不成師父喝醉了,竟是酒後亂性不成?流霜靜靜的任由重華吻着,一動不動,接着,重華猛地退後,卻因為後面的凳子,一下子坐到了凳子上。
“我都如此做了,你還要我怎樣才肯信我?”重華低着頭吼道。
流霜有些不知所措,不确定是不是在問自己,并未說話,打算起身将重華扶到榻上休息,還未等流霜觸碰到重華,重華又說到:“流霜,真的不是我,你要信我。”重華的眼睛充滿了堅定,也帶着委屈的淚花。
流霜不知道重華在說些什麼,卻一味盲目地回答着:“好了,我知道了,我信你,還不行嘛?沐浴休息可好?”
重華委屈的眼神望着流霜問道:“你真的信我?”
流霜邊扶着重華走向浴桶,邊說道:“信,我不信誰都不會不信你的。”
重華哽咽地說道:“說話可作數?”
流霜連忙回到:“作數作數。”
緊接着重華便任由流霜将自己扶到浴桶旁沐浴。
流霜将水溫調好,對重華說道:“師父,您可以更衣沐浴了,我先出去了。”
流霜正打算轉身,卻被重華一把拉住,随即用腰帶将流霜的雙手綁的嚴嚴實實,大笑道:“哈哈,臭小子,看你還敢不敢跑了,居然不給師父更衣,難不成你想讓我穿着衣服沐浴不成?”
流霜見此狀,心裡有些覺得好笑,平日裡師父是那樣地語氣清冷,卻不曾想喝醉了卻如此孩子氣,還說胡話。以前自己可是拼了命的找機會給師父更衣都被趕出去了,如今卻綁着自己給他更衣。
“重華,給我解開。”流霜佯裝生氣地說道。
“我不要,解開你跑了就沒人給我更衣了。”重華扭頭說道。
流霜好笑的說道:“你綁的是手,要跑早跑了,你不給我解開,我怎麼給你更衣,嗯?”
重華歪着頭想了想,其實什麼也沒想明白,就照着流霜的話,解開了那用腰帶綁着的蝴蝶結。
流霜甩了甩雙手,心裡念叨,喝醉了還綁的這麼緊,還真是怕我跑了。接着便走向重華,給重華更衣。這還是流霜第一次給重華更衣,重華的身形很纖細,甚至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修長的雙腿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平坦的小腹微微發熱,看的流霜不禁想入非非。
重華踏進浴桶,流霜剛準備走,便被重華一把也拉進了浴桶,就這樣,流霜身上的衣服全濕了。
“陪我沐浴。”重華有些撒嬌地拉着流霜說道。
流霜突然臉紅了,看着□□的重華,他心裡有些莫名的沖動,有些煩躁,卻又有些期待。流霜連忙出了浴桶,出去屏風之外換了身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想到隔壁的重華剛才的樣子,一股莫名的沖動不斷的沖擊這流霜的心。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