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皇子的條件讓人有些膽寒,晗霖才不會如此屈尊,即便是為了流霜,自己也會用自己的辦法拿回那土。
“你這容貌倒是不錯,可惜本王對男子沒什麼興趣。這樣好了,隻要你赤身在這熔岩洞中待上一日,且安然無恙,我便雙手奉上。”大皇子看似大度的說道。
“你放屁,想的到美。你當本君是傻的嗎,那地方,若沒仙法護體,頃刻便會灰飛煙滅。”晗霖不緊不慢地回到。“你既不肯給,那我便用自己的法子了。”
說着,晗霖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冷垣面前。冷垣迅速抽出佩劍與晗霖打了起來。卻不料,冷垣身體強度不如晗霖,一個法師冷不丁的被近身,相當于半條命都沒了,冷垣本來還有一般的機會逃跑,可是在慌亂中跌了個跟頭,中了晗霖的定身法,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定在了大殿中央。他單腿直立,屁股撅起,似要爬起來,一隻胳膊撐地,另一隻胳膊擡起。
“哎喲,這姿勢,真是奇了,大皇子,您說您怎麼能有這種不雅的行為呢。”晗霖緩慢踱步來到冷垣面前。一腳踹上了他那撅起的腚,然後狠狠的在他臉上踩了兩腳。将那冷垣轉了個方向,朝向王座,晗霖華麗麗的坐到了王座上。好像在說:蠢貨,你想了一輩子的位置,老子輕而易舉的就坐上了。
冷垣感覺自己的臉生疼,無論來自□□還是精神上,都被晗霖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好幾腳。身為大皇子的他,何曾受過如此待遇,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想如何?就是來此羞辱我嗎?”
“得了吧,我沒把你的手下放進來看你出醜,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現在,咱們算算總賬如何。”晗霖慢慢的說着。“我記得流霜身邊的那個凡人,死的很蹊跷啊,我去的時候,還嗅到了一絲魔氣,也不知是不是大皇子的。啊,對了,還有啊.....”晗霖說了一大堆關于他如何從小便開始坑害流霜的事情,還有這次的伴生花事件,全都說了出來。
“其他的我都忍了,但是那個凡人的事情可不是我幹的,流霜都親眼見到,是他師父了,怎麼還懷疑到我頭上了?”冷垣死不認帳的欠揍表情,看的晗霖心裡極度不爽,可是又不能真把他打死,那樣又壞了仙魔的和平協議。
晗霖冷聲道:“你可得好好揣摩,仔仔細細的想明白了,若是日後讓我查出此事與你有關,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沒想到還能看到你如今這一籌莫展的樣子,真是痛快。”冷垣那魔性的笑聲,刺激了晗霖,晗霖一個冷眼,一拳便打到了冷垣的小腹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又不能動,臉色黑了又黑。
“都這樣了,嘴巴還那麼髒,真是個垃圾。”晗霖又轉身回到了王座之上。
剛坐下,冷垣便心想,得快點把這瘟神送走,自己的身體以這種奇怪的姿勢扭着,難受的要命,于是,便露出假笑說道:“對了,您此番既是來取泥土的,我魔王城有的是這東西,不如您把我解開,我叫手下給您去取。”
“哦?您這是回心轉意了?給你糖你不吃,非得吃苦瓜,如今知道苦瓜苦了,又來要糖?晚了。”說着晗霖随手把冷垣用隐身術藏了起來,一腳踹到大殿的角落裡,變成冷垣的容貌,叫來了手下。
“來人。”晗霖裝着冷垣地樣子說道。
“大殿下,有何吩咐?”一位魔将單膝跪地拱手說道。
“去後園取點泥土,我要種花。”晗霖面無表情地裝着冷垣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