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您走的急,沒看到這出好戲。”
阿遠還在那叨叨的嘲笑這低劣的挑釁手法,解雨臣卻沉默了,他看的出來,這招太小兒打鬧了,不可能是為了專門嘲諷他幹的,一般人正常人想不出來這招。那不是對他就是對别人了,現場除了他自己的人,唯一跟他有關系,會跟這粉紅色有聯系的人就隻剩下她了,再聯想到今晚這月亮樓的事故,解雨臣的眼裡劃過一道寒光,不由的攥緊了拳頭。
“時間是什麼時候?”
“額……九點半左右吧,對了!是您來電話之前。”
“她現在在哪兒?”
“啊?”
“朵……我問顔小姐在哪兒……”
解雨臣這話題轉變速度,還好阿遠早已見怪不怪了,他立馬跟上節奏,示意解雨臣先别起身,邊掏手機邊說“我……先确認一下。”
“您先别動!”
“喂~”
“嗯?”
“是嗎?”阿遠朝解雨臣打了個ok的手勢,示意顔憶雲沒問題,他又轉身問到,“之前不是說醫院嗎?怎麼又在家裡了?”
“什麼?”
“醉倒了?”
阿遠感覺自己總有一天要被手下的人氣死,還好自己剛才心虛,沒有直接跟解雨臣報醫院的地址,不然自己這會兒會死的很慘。
隐瞞真實情況不上報,謊報虛假消息,這兩個随便一條,都夠他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反省十天半個月的。
解雨臣很不喜歡别人在自己面前,神神秘秘搞的有很大秘密的樣子,他讓阿遠有話明說,“别在那嘀嘀咕咕,我這兒都聽得見。”
“額,”阿遠立刻識時務的求他到,“爺兒,這可真不能賴我。”
“我哪兒知道她會一口悶了啊。”
“什麼?”
解雨臣一時沒聽明白阿遠的意思,有些奇怪。
“顔……顔小姐這人啊,還是心重,她面上什麼都不說,誰能想到,回家直接吹了瓶酒。”
“我這……我這當初給她的時候可真不是這意思。”
阿遠心說,這女人莫不是在家開酒慶祝吧,是的話她就慘了。
解雨臣朝阿遠勾了勾手,示意他把電話給他,阿遠隻能乖乖照辦。
“是我。”
“花兒……花兒爺……”
聽得出來,安仔有些慌亂。
“她現在人那?”
“在……在卧室睡着了。”
“喝了多少?”
安仔不想自己這麼快的犧牲,還是違背良心撒了個小謊,“一……多半瓶……”
解雨臣的臉色繃的更緊了,阿遠默默捏了把汗。
“我接下來的話,你要聽清楚,按我說的做。”
“是,花兒爺。”
“門口鞋櫃抽屜裡有個遛狗的繩子,你把它拿出來。”
“好的,”話筒裡傳來抽屜開合的聲音,安仔拿着繩子不解的問到,“然……然後那?”
他想他們花兒爺不會是讓他在這門口自缢房梁吧,他可是冤枉啊。
“這一夜保持清醒。”
“是!”
“把卧室的門把手拴好,保護好自己。”
“好的,花兒爺!”
安仔一切按照指示做完後坐在沙發上才反應過來,剛他們花兒爺說什麼?
要誰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