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格式的知乎體。
有一個神經病的鄰居是一種什麼感受?
就是想看看有沒有誰和我感同身受。
——————————————————我沒瘋 微笑面對人生。
雖然不明白吳老闆你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的意義是什麼,但我還是好好的回答一下吧。
就當是寫給自己看的,給自己過去留下一點記憶。
我勉強算是個有錢人,有一套祖傳的四合院,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騎着自行車在胡同裡溜達找靈感。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 ,是個自由撰稿人兼攝影師。
而本文中我提到的鄰居是一個經常戴着墨鏡來去如風的男人,他的身高我目測有一米八五左右,比身高隻有一米五七的我高了好多,次次出去碰到他,我都是繞道而走,他還會不依不饒的喊着我名打個招呼,我隻能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至于為什麼,因為我總感覺他很危險,像是混黑/道的。
我的鄰居也是個特别牛批的人,長得帥氣,身手了得,聽說他有德國的博士學位,拉得一手好二胡。
以前我和他并不熟,屬于那種沒有說過話的類型,直到有次他被他的房東催房租,可能是心急還是什麼的,我看着他非常潇灑的跳到我的院子裡,好死不死的砸到了我。
那次之後我們就熟了,隻要他有空,我就會拎着煙酒跑去他那聽他講一些有的沒的故事作為我的寫作素材,他也樂于給我講故事。
寫到這裡好像你看不出他的神經病?這都是鋪墊我跟你講。
你知道一到陰雨天,他就拿出自己的二胡拉起二泉映月的痛苦嗎?隻要他在家,我就能聽見。
所以一到陰雨天,伴着他的BGM,我就能寫虐文,虐到心肝肺都疼的那種。
被讀者編輯指責我是個開刀鋪的,這個鍋我選擇甩給我鄰居。
這隻是他的一面。
讓我覺得他最神經病的是,他收了個徒弟,就是前面提到過的吳老闆,真的想給吳老闆點根蠟燭,看着他被折騰來折騰的,不過好早最後也出了成效,吳老闆身手變好,不再是任由我鄰居宰割的那種。
我和吳老闆關系也不錯,我曾經問他你為什麼拜他當師傅。
吳老闆點了根煙,眼神裡是我看不懂的一些情緒。
他說:“為了活下去,我們這一行生死不定。”
我沒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人都要有個秘密。
不過我覺得他們可能真的是混道上的,因為我時常能看見我鄰居身上有傷,一次幹脆渾身血淋淋倒在我家門口,吓得我魂都飛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