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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雪簌簌落下,張海客說杭州已經好久沒下那麼大雪,上次他看見那麼大雪還是幾年前在東北時候。
你也偏頭順着張海客的視線向外看去,窗外你時常看見的常青樹都已經被雪染上一層淺薄的白,白的晃到你眼睛有些疼。
“來告别的?”
“差不多。”
“回來嗎?”
“能活着就能回來。”
張海客這人不會聊天,尤其是對上你,他更不會聊天了。
“值得嗎?”
你想最近這句話出現的頻率着實有點高了。
前幾天你還用着一模一樣的話提問吳邪。
你問他為這一場豪賭傾盡幾乎的人力物力,把自己熬得不像人更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惡鬼,這些都值得嗎?
吳邪在你這點起他煙盒的最後一根煙,他沒有着急的抽而是看煙頭燃燒掉一小半煙灰飄然降落,他反問你,問你一個至今無法回答的問題。
“我有的選嗎?”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已身在局中,而吳邪這個名字對于知道真相之後的他而言更像是一種諷刺,諷刺嘲笑他那二十六年前的無知。
他在吳老狗的墳前絕望哭嚎,那份無助與凄涼,沒有人能夠懂更沒人能夠感同身受。
“我沒有的選。”吳邪掐滅了煙,“我隻求你幫我能夠照看一下杭州這邊的盤口,不能再亂了。”
“為什麼是我?”
“隻能是你,我二叔不方便。”
“報酬呢?”
“汪家一倒,張海客就不用再東奔西走了。”
“你不怕我背叛你?”
吳邪笑着說他本身就不信任其他的張家人,就算你背叛了他也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