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拆開麥當當的紙袋,是我喜歡吃的那幾樣,在去餐桌和坐在沙發看電影之間我選擇後者,但還是跟黎簇隔了一段距離。
我發誓我不是冷暴力也不是冷處理,我隻是想吃完之後再跟黎簇聊聊,結果我剛坐下漢堡咬了一口他的視線就頻頻向我看來,像隻傲嬌的小貓。
但是民以食為天,我一天沒吃飯,我頂着那樣的視線愣是把漢堡啃完才清清嗓子喊黎簇名字,他興緻不高的應了一聲。
“你在生什麼氣?”
黎簇越來越像貓,喜怒無常,喜歡你的時候黏着你,對你有意見就走開你想哄都哄不回來的那種,你摸他他就對你呲牙,越養越回去了。
黎簇一臉不可置信看着我,他說你居然問我在生什麼氣?
我應該知道嗎?我頭腦風暴,最終發現我大腦空空沒想出他生氣理由,于是我選擇拿出幾根薯條遞給黎簇:“吃點東西消消氣。”
結果黎簇看起來要氣炸了,他起身在原地打轉,感覺下一秒就要對我做出家暴行為。
見此我把薯條又塞進嘴裡,冷掉沾水濕掉的薯條口感非常一般。
黎簇突然直呼我全名。
“什麼?”
“你有沒有一直瞞着我的事情?”
還真有,之前黎簇最喜歡的那件衣服被我洗破一個洞,他的常喝水陶瓷杯被我磕破一個角,又比如某次不小心把他杯子當煙灰缸用了,都是些零零碎碎他不太會發現事情。
我試探性的挑着說了一件,他聽完無語片刻又說不是這種事情,但是沒想到我真的有瞞着他的事情。
“那真沒了。”
直到黎簇說出吳邪名字。
哦……哦……我老東家啊,天地良心,我們倆純粹上下級,吳邪之前還老拖欠工資。
“難道我說什麼夢話了?總不能說我喜歡他吧?”
黎簇用沉默代表肯定。
“那你白生氣了,我對吳老闆沒什麼想法。”
“……”
黎簇盯着我看了又看,他才終于翻過篇,願意吃我新遞給他的薯條。
“不好吃。”
“我也覺得,軟趴趴的,就像我的人生。”
“一個薯條怎麼就人生了?”
“還氣嗎?”
黎簇沒吭聲。
“等會一起打遊戲?”
“……好。”
唉,男人啊,為什麼總會吃莫名其妙的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