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年把令牌放在他的手心上,緊接着:“即使是死,我也要跟他一起。”
“那奴婢也不走。”子月在這裡從小待到大,王爺是他的救命恩人,而王妃對她也甚好即使害怕她也要待在王妃身邊。
蕭時年摸了摸她頭:“聽話!子月!”
子月是府上屬于很衷心的丫鬟,沒什麼心眼,隻護住。
所以蕭時年要保她平安,而在林府是最好的選擇。
外面的士兵把房間包圍住,房門被拍打了幾下,來不及說那麼多。
蕭時年打開暗門,把他們兩個推進去,暗影回頭看了蕭時年一眼,對方對他點了點頭。
看見他眸中的信任與堅定,暗影咬咬牙帶着子月走。
心裡想着自家王妃怎會是個貪生怕死之人,王爺能想着他走,王妃也會為了他留下。
房門被踹開,湧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陛下最小的皇子,陸翊。
一個長劍放在蕭時年脖頸,輕笑:“王妃,别來無恙。”
蕭時年會蠱,這是他們最忌憚的。
身姿挺拔,宛如青松,倒是個人模人樣,隻是心是個黑的,蕭時年心中評價。
“收手吧!陸淮安!”陸翊帶着蕭時年來到大廳外。
如今陸淮安體力已經漸漸不支但背後的淩厲殺氣卻越迫越近了,他當胸一腳,狠狠地踢向迎面撲來的侍衛将那人踢得倒飛出去。又猛然一個回旋,單腿橫掃,将一左一右逼來的兩個侍衛鞭掃倒地。
瞧見眼前被挾持的蕭時年,心中有些後怕,一頓,分了神,卻被陸錦葉找準機會踹在他胸口。
後退了幾步。
蕭時年見狀眸中閃過狠厲,身體控制不住要上前,隻是因為這個舉動,脖子滲出一絲絲血迹。
“老實點!”陸翊威脅着。
“别動他!”
陸淮安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似乎能夠分散他内心的焦慮。
他不斷咬緊牙關,嘴唇都變得發白。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律,仿佛随時都會窒息一般。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陸淮安,你也有害怕的時候?”陸錦葉笑聲狂放,如同夜半狼嚎,讓人毛骨悚然。
“拿兵符來交換,孤就放了他。”
“兵符不行的話,那就自己挑斷腳筋,如何?”
陸淮安滿腔憤恨,臉上滿是憤怒的神情:“為何要如此做?我從未與你争過江山。”
陸錦葉嘴角向下,眼神陰沉,滿臉猙獰,五官扭曲,那份恨意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地看着對面處處比自己優秀,身受百姓愛戴的陸淮安。
“怪隻能怪你的好父王太過于寵愛你。”
“如果不是你,孤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就是因為你!孤成了全城的笑柄!”
從他封為太子那天起,每每提起陸淮安,他都止不住的恨意,所有人都是他不如陸淮安所有人都說太子之位本該是陸淮安的。
他才是皇後的孩子,他才是名正言順的太子,這個天下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嗤。”蕭時年聽完不屑一笑。
陸錦葉看着處處與自己作對的蕭時年,緊咬着牙關:“你找死?!”
“我隻是聽到了太子殿下的笑話而已。”
蕭時年語調閑散,意味深長的說。
陸錦葉不明看着他,蕭時年緊接着說:“太子殿下這恨的我都替我家王爺感到冤枉,這太子之位,從始至終,都隻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