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是一位重忠誠且重情重義的女子。
在軍營,陸淮安見過她,當時自己覺得他年齡尚小,也不知道自己軍營為何出現如此嬌小的人兒。
生怕她出意外,不讓她出征,誰知她在一個晚上,火燒敵人軍營。
後來他才知道,她是禮部侍郎最疼愛的兒子黎夏,準确來說,是女兒,為保國家,偷偷跟随軍隊。
陸淮安打心底佩服。
蕭柔情回苗疆那日,蕭時年跟陸淮安送别,黎夏沒有跟随,蕭柔情也無精打采,想必是知道了身份。
“待些時日,我帶阿年去看看你。”
陸淮安見她不舍,也知道,她隻有蕭時年這麼個親人,想到夢中的她待自己也如親哥哥般,陸淮安撫摸她的發頂,心中難免有情緒。
蕭柔情眸中才出現點亮光,她壓住心底那般酸澀的情緒,聲音帶着哽咽:“保重……”
似是怕眼淚掉下來,急匆匆的轉身,她怕跟蕭時年倆人多說一句,她就不想走了。
一步三回頭,眼圈終于酸澀,水光顯現。
蕭時年垂眸掩住情緒,小時的蕭柔情在他腦海一點一點的長大。
“嘿!诶!等等!”
咻的一下,蕭時年隻感覺到一陣風吹過,直到看見對面,健步如飛的外祖父。
蕭時年吓得有一點腿軟,他外祖父可是一大把年紀了,這摔了可怎麼辦?!
“外祖父!你慢點!”
蕭時年急切叮囑。
蕭柔情眼見一個白了頭發的老人跑到自己跟前,她來這幾日,林忠甚是喜愛她,所以她也經常喊他外祖父。
她連忙扶住,給她吓得眼淚都憋回去了:“外祖父,您慢點。”
林忠近兩年長了不少皺紋,雖然眼眶濕潤但是還是笑着把懷裡的包裹遞給她。
“路途遙遠,這是你最愛吃的中原糕子,外祖父呢給你帶了點,裡面還有一些衣裳,也是你喜愛的。”
“在苗疆你是帝王,可在外祖父這呢,你就還是個孩子……”
說這林忠抹了眼角的淚。
“外祖父年紀大了……自此一别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柔兒有空就捎些書信回來。”
這孩子從來中原一直跟他這個老頭談起林挽,林挽也視蕭柔情為己出,在蕭柔情口中,林挽幫助了不少她們母女。
一想到這孩子對自己女兒外孫的情誼,林忠也打心底喜歡她。
想到她的不易,又心疼,權力再高,危險就越多。
如果她生在自家,興許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
蕭時年老是跟她說謝謝,可更要說謝謝的是她才對,無論是小時還是現在,蕭時年都給她帶來了親情,她也不再是一個人,眼淚劃過她美麗的臉。
她抱上林忠再也不強忍着情緒大哭。
良久,她深呼吸一口氣,眼睛被她哭腫,她擦幹眼淚承諾:“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轉身離去,這次沒再回頭,林忠看着她背影想到自家女兒,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但心中的不舍越來越清晰。
蕭柔情後來才知道,此去一别,既是永别。
*
“你說黎夏跑去苗疆了?”蕭時年咬着陸淮安遞來的葡萄。
離蕭柔情回去已有兩月餘。
蕭時年沒有吞下葡萄,隻是咬了半顆,他垂眸對上陸淮安的嘴唇,意思明顯,陸淮安按耐不住上前咬了另一半。
他們的呼吸在距離咫尺時停頓了一瞬,随後,他的唇像一片柔軟的葉子輕輕壓在他的唇上,似是無意,卻帶着淡淡的溫暖。
蕭時年拉開一些距離,陸淮安就上前一步,他退他進,這種給不給的感覺讓陸淮安心中難耐。
蕭時年眼眸微閃,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猶如勾人的妖精。
陸淮安眸中晦暗,嗓子沙啞:“阿年……”
蕭時年欺身吻了上去。
陸淮安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喘息,仰頭承受屬于男人的熱吻,一會兒兇一會挑逗,讓陸淮安饑渴難耐。
眼看陸淮安難受的樣子,蕭時年挑了眉頭,繞有興緻的看着身下的陸淮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臉頰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被吻的如同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因為蕭時年不再有動作,便起身湊上去。
蕭時年退開,他輕微皺眉,心中诽謗蕭時年老是喜歡調戲他。
他抿了抿唇,紅豔的嘴唇一張一合:“阿年……我要……*我。”
蕭時年一下子怔住,三秒過後狠狠的欺壓上去。
直到黃昏,陸淮安都未能起來。
皇宮。
“陛下,這狐狸既然如此的有靈性?”
“陛下可借老奴帶回觀察觀察?”
張太醫近日老是纏着陸子言讨要狐狸,陸子言吓死了,他敢借嗎?他可不敢,萬一把它扒皮了陸子言會被蕭時年抽死的。
他會成為有史以來唯一一個被抽的皇帝!
陸子言抱着狐狸趁着張太醫一個沒留神,撒腿跑了。
完
————小劇場
玉石闆上,男子靜坐如松,一襲白衣随風輕揚,姿容如玉,神姿高徹,面容凝脂,此神仙中人。
旁邊站着個青衣男子,俊美非凡,看着頭上的畫面。
是蕭時年陸淮安,還有007,倆人一狐玩鬧。
“你這靈寵是把拯救部玩成隔壁的姻緣部了吧?”
青衣男子取笑道。
白衣男子緊閉雙眼,聽到此話。長長的睫毛微動,這才睜開桃花般的眼睛,看着畫面中吃東西的007,眼神溢出寵溺。
聲音沒什麼情緒回道:“它喜歡便好。”
青衣男子啞然,心裡犯嘀咕,還喜歡就好,要不是你這位靈寵喜歡三千世界玩鬧,要是要神君之位,你都給它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