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要是和姓吳的一夥,我倒立旋轉拉屎!】
【狡辯,全是十八線虛僞的狡辯!】
【哦喲,你别信他,他在騙你!】
歐柚狐疑地看着他,“我都看見了,上樓的時候你跟吳豪勾肩搭背,你倆還有胡眷這個共同朋友,他怎麼會……”
蕭焚嗤笑,“他說你就信,你怎麼這麼好騙。”
歐柚:“……”
蕭焚吃了口魚皮,解釋道:“那個女人是攢局的誘餌,她的存在是吸引散戶坐過來,看起來單純好騙,像個不熟練的新手,又是打扮樸實的女人,很容易讓别人放松警惕。
“吳豪是操盤手,借着胡眷的名義跟我套近乎,說是跟我一夥兒,也在賭桌上幫我‘擡轎子’,看起來是在坑那個女人和别人的錢,實際上,每次他看我從散戶那裡赢來的錢都差不多了,又幾把将錢赢回去。
“如果他一直赢錢,很容易被暗燈盯上,但有我這個‘愣頭青’在,他每次洗牌的時候隻要控制我的牌數,錢都是我賺的,隻不過他偶爾‘碰巧走運’,從我手裡赢過去罷了,這樣他被盯上的風險會小很多。”
“這……”歐柚傻眼了,“那你出千了嗎?”
蕭焚吐出魚刺,咽下了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說呢?”
他沒說出了,也沒說不出,隻是反問他。
這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
就算沒玩過的人都知道,豹子不好摸,三個A的豹子更是稀有。
從來沒有人無緣無故運氣那麼好。
有的隻是實力夠強,沒讓人看出任何端倪。
那張賭桌誰輸誰赢,他蕭焚說了算。
“你有這本事?”
蕭焚把飯盒放回桌上,左手手指一動,憑空多了一張牌,紙牌背面和晚上地下賭場玩的牌的圖案一模一樣。
再一晃,一張牌變成三張同花A,再一晃,變成順子。
見他看得入神,蕭焚用紙牌刮了刮他的鼻梁,笑道:“笨蛋哥哥。”
怎麼在鏡頭底下問他這種問題。
“嘶——”歐柚後仰避開。
真是沒大沒小。
他好歹算是娛樂圈裡的前輩。
蕭焚手指一搓,三張牌憑空消失了,意有所指道:“我隻會一點拙劣的小魔術,别的可就不會了。”
【蕭焚穿的隻是短袖,他怎麼辦到的?】
【沒聽說他會變魔術啊。】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瘦削,有力,穩健,靈活,憑老夫十年賭場經理經驗,一看就适合幹老千。】
【丫的,我就說嘛,怎麼一上桌永遠都是輸,全是出老千的,要麼就是團夥騙錢,太tm黑了。】
【現在知道了就趕緊戒了,隻要上桌,永遠都是輸。被人當狗一樣耍,真不是我想笑話你們,是你們真的很好笑。】
【不賭了,以後再也不賭了。】
電視台走廊裡,吳局長點頭哈腰地接了個電話。
挂斷電話,他直起腰,走進了控制室,坐在陸老爺子身邊。
“這個蕭焚,很有潛力啊。”
陸老爺子驚訝地看着他。
一個小時前,他才剛命令下去,全行業封殺蕭焚,并且進行解約違約流程,他陸氏是娛樂圈巨頭,一個命令下去,蕭焚後這輩子都别想翻身。
“吳局的意思是?”
“單單去賭場這一段,蕭焚的直播觀衆在線數量已經超過五千萬。不同于以往死闆的宣傳和呼籲,通過這種真實的案例,讓那些觀衆看到賭場最黑暗的一面,反倒引起前所未有的熱烈讨論和網友的反思。這種教育方式已經引起高度重視。”吳局長哈哈笑道,眼看時間不早了,起身準備離開,“陸老爺子,你們這次的眼光很不錯啊哈哈哈,好好留住人,對你沒壞處。”
陸老爺子心下鄙夷這個善變的草包,卻也知道如果蕭焚得了政界的重視,他們陸氏也有功勞,以後和政界那些大佬合作,也就方便了很多。
看來,等第一期節目結束後,得找這棵搖錢樹說說話了。陸老爺子低垂的眼裡閃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