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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清平樂(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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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忙碌的一夜未睡,皇後清早趕來儀鳳閣,看見梁懷吉,便問着官家,關心官家的身體,而後才去看望最興來和小徽柔,又召來太醫詢問病情情況。

朝堂上,因着先前歐陽修彈劾台谏所有官員的奏章更是激怒了王拱辰,覺得歐陽修就是在說他是庸才沒有能力。

趙祯輕罰滕宗諒引王拱辰更是不滿,在家裡自暴自棄,還在家裡面壁絕食,公然反抗趙祯對滕宗諒的處罰。

下朝後,趙祯召見了王拱辰,提醒他不要毀在沽名釣譽四字上,讓王拱辰好自為之。

皇後特意等待趙祯下朝,趙祯看見皇後,也不避諱,道:“範仲淹與富弼都将出京,治冗已頗有成效,吏治亦見成效,如今裁與撤,有的該停停,有的該緩緩……”趙祯見皇後沉靜的面容,一時意興闌珊,後宮不得幹政,他與皇後說這些幹什麼呢。

皇後謹記規矩,始終落後于趙祯一步,她見着趙祯并未立即說最興來與小徽柔得病之事,反到接上趙祯的話:“官家以裁與撤治貪腐冗政在前,便如清理髒污一般,待大赦開出了大片幹淨的地方,便可經營着,餘下沒清理幹淨的地方,且慢慢清理。”

趙祯點頭贊同:“他們想治貪腐冗政的心朕明白,也懂他們忠誠為國之心,但是如今已怨氣鼎沸,再一味嚴整下去,怕是要動祖宗家法,朕确實是怕。”

看見皇後專注的眼神,趙祯亦是柔情,伸手握住皇後的手,牽着她走:“朕心中,重農重商是修養生息,而立公學助私學,是開民智,續文脈,滋養中華千年血氣的精髓。”

牽着皇後的手,望着她的容顔,趙祯心中不由哂笑,“朕仿佛,隻記得你穿禮服的樣子了。”

皇後是歡喜的,這一刻,仿佛隻有趙祯與她,這樣溫情的場景,讓她無心之間忘了,還有人在等着趙祯。

“這一年,官家裁撤冗員,處理邊事,讓官家辛苦了,臣妾也不願意打擾官家,讓官家分心,時而打發人過來問一問官家身邊人,知道官家一切都好,臣妾也就放心了。”

趙祯語氣溫和,話語中倒是很認可皇後:“皇後确實常常讓朕惱火,但卻不曾讓朕從國事上分心。”

“讓官家生氣……是臣妾的罪過。”

皇後很珍惜這樣與趙祯溫情的時刻,讓人想要沉醉,可她太在意趙祯了,反而多想了。

趙祯解釋道:“我是說,皇後若是有空過來,并不會妨礙朕操勞國事,也不用派人過來叮囑朕身邊的人。”

趙祯太溫柔了,他特意解釋給自己聽的話讓皇後心暖,可是再怎麼讓人沉醉的時刻,她已經放任自己沉醉了片刻,不能在放任了。

想着皇後心間沉重起來,她放開趙祯的手,心裡想着怎麼說才好。

趙祯感覺手中一空,回頭問道:“怎麼?”可是有話要說?

“官家,”皇後沉重的低下頭,緩緩道:“臣妾今天是……”

“嗯?所以今天怎麼不怕打擾朕?到垂拱殿外來等着朕?”趙祯好心情的猜測道:“讓朕猜猜,難道是,滔滔和宗實的親事定了,禾兒坐不住了,你倆替徽柔相中了哪家的孩子?”

“官家,”皇後心情沉重直言道:“最興來怕是染上疫症了,徽柔雖還沒見病狀,但太醫說,也許,晚些時候也會起病。”

趙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半會兒才急切道:“疫症?徽柔和最興來怎,怎麼會染上疫症?”

“他倆在園中玩耍時,被吸血蜱蟲叮上了,”解釋完,皇後鄭重道:“官家可還記得,臣妾的四伯在天聖年間,曾經在軍中也染上此病,當時軍中染病者過半。”

“天聖?天聖五年,”趙祯想起了,“那一次,軍中五千人,染病過半,死者過千,說是,說是蜱蟲為媒所緻。”

皇後:“太醫說,被蜱蟲叮上了起燒,也未必有如天聖五年那般嚴重,也許,也有如普通傷寒那般,過幾日便好了;但是,染病者可直接将疫病傳給同飲同食同寝之人,因此臣妾下令……”

“你為何不早說?”皇後還未說完,趙祯便打斷了她的話,事關他唯二的孩子,作為父親,他怎麼會不着急呢。

“當時在垂拱殿,臣妾覺得最興來可能染病一事,不宜在此時,讓前朝大臣得知,也許隻是虛驚一場,若是傳開了,恐怕會引起風波。”

皇後思慮是十分周全的,她知道趙祯心髒不好,不想他傷心,又知道疫病之事須得進行隔離消毒,阻斷傳染源,還要做好預防,更是想到前朝之事,種種因素,她都想到了。

唯一想不到的,是趙祯身為父親對孩子的愛,趙祯溫和寬厚,心思細膩柔和,不可能像皇後一樣十分理智的去思考。

聽見徽柔和最興來染病,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父親一樣隻想去看看孩子抱抱孩子,去寬慰孩子。

對此,趙祯自是心急如焚的想要去儀鳳閣。

然而,皇後十分理智,阻攔在趙祯身前。

“官家,臣妾來就是告訴你,不能進儀鳳閣了,”皇後知道自己說的話是趙祯不喜歡聽到的,可是趙祯先是一國之君然後才是一個父親,所以即便趙祯不喜,她還是說了:“萬一徽柔和最興來,真的染上了疫病……”

趙祯不想聽皇後說,他冷面錯開皇後,然而皇後又阻攔在前。

“官家,”皇後自是知道趙祯的重要性,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讓趙祯去往儀鳳閣,她不惜跪下重言勸誡:“官家,臣妾禀奏之後,自會搬入儀鳳閣,和苗昭儀一起照顧徽柔和最興來,但官家身系社稷,不該有丁點冒險。”

看重孩子的趙祯不能理解皇後的理智,他近乎質問的說道:“那是徽柔和最興來,他們是我的骨血,我的命。”

“官家是…”皇後想說,趙祯是一國之君,也是天下的君父,不該如此任性。

可趙祯不想聽,他立即呵止皇後:“住嘴,朕不想聽你們說朕是天下的君王,朕是官家,朕也是徽柔和最興來的爹爹,我要去看我的兒女,你讓開。”

皇後實不願趙祯冒險,她俯身叩首,鄭言道:“臣妾願以性命立誓,全心照顧公主和小皇子,親喂湯藥,若他們有什麼閃失,臣妾任由官家責罰。”

皇後說罷從袖中拿出準備多時的書卷,趙祯打開一看,居然是廢後诏書,趙祯心驚于皇後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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