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大床悄悄被放倒了舞台中央,數條誘人長腿在空中晃動,仿佛被貓咪在胸膛上踩*奶,又癢又激動的快要暈厥。
哥哥的《紅》就是如此魅惑,大膽而撩人,癢到無處可解,眼睛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動作,他的美,他的魅,模糊了性别。
他的魅惑,他的撩撥,光明正大,不顯低俗,那是純粹的魅惑,不會讓人覺得他在模仿女人,他就是他自己,骨子裡的風情。
《枕頭》泡沫般噴出一天一地的羽毛,《左右手》的變化流光溢彩的紫藍綠橙光,幕幕都是漂亮的的畫面,粉絲完全沒有時間想起他的東西。
當唱到《陪你倒數時》他披着銀紅大衣,眉目如畫,氣勢如王,眼角眉梢盡顯風流。
接着是近半小時的rave party,哥哥将多首經典快歌編在一起,跳躍的節奏,他在台上放肆揮灑汗水和魅力,台下,粉絲的情緒被提升到沸點,全體觀衆情不自禁站起來随着一起跳舞,随着台上的哥哥一起開這個盛大的“party”。
他看到,一個小孩騎在爸爸的肩上,笑得前傾後仰,樂不可支,旁邊的媽媽一邊扶着小孩,一邊歡快雖音樂扭動身軀,一家三口玩的很開心。
歡樂明快的節奏消失,最後壓軸的《我》,與其說是一首歌,不如說是哥哥哥自我宣言,每字每句都是他的寫照,
“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我就是我,是顔色不一樣的煙火,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舞台上的哥哥被一束孤單的燈光籠罩,他寂寞而堅決的表情幾乎是烙在每個愛他的人心上。
台下的粉絲忍不住落淚,他的身影是那麼孤單又決絕,哭泣聲逐漸擴大範圍。唱完最後一首歌,哥哥拿着麥克風站在舞台上,有些感慨: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站在舞台上了……”
粉絲一聽立即高聲反駁,大聲反對。
台下,陳芬芬歎氣,對旁邊的雲清說:“他呀,老實說這次演唱會已經是最滿意的了,以後再也不可能超越,不如不唱,我說你兩三年後,可能又是另一個人層次,以後再說吧!”
其實就像是一些畫家,到了某一個階段,每完成一個作品,都覺得沒法超越,難有突破了,但是轉頭可能又畫出另一幅傑作。
雲清望着台上風華絕代的張榮,想了想,說道:
“他的完美主義讓他不能接受下一次的演唱會拿出和現在差不多的作品,所以他才說,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站在舞台上了,可是,我們都相信,他永遠都在前進,他會創造出另一幅傑作。”
都港的《熱·情世界巡回演唱會》暫時說再見,當張榮帶着作品去了下一個地方,都港媒體對此次演唱會開始作出評判。
一個再完美的人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哥哥也不能例外,有媒體批判:扮女人,長發似貞子,着舊衫來形容哥哥,用他們陳舊的,過時的眼光去否定哥哥。
在衆多的批評聲中,即便如此,依然有媒體報道贊揚哥哥,他們誇贊哥哥這次的演唱會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聲色藝完美示範,整個演唱會從舞台設計,歌曲編排,到制作規模都是少見的認真,這些【巨星格局】并非年輕歌手可比拟。
都港著名媒體隻用四個形容哥哥:
“風華絕代”
絕世容顔,才華橫溢,超越性别的魅惑,未來,隻要提起風華絕代四個字,都隻會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哥哥——張榮。
*
雖然生氣那些人不懂欣賞,但是,當他在太陽國舉行演唱會,卻得到了《朝日新聞》譽他為“天生之表演者”的贊美。
太陽國的粉絲熱情似火,一再邀請再加場次,于是在太陽國的場次一加再加。
除了太陽國,棒子國,美麗國,等等國家,再加上陸地各個城市,春夏秋冬,四季輪回,他在秋季開始,在春季回來,還是在老地方,完成落幕。
都港的批判聲雖然很多,卻遮不住真正眼明心亮的人,00年的時候,他的《熱·情演唱會》獲得明周緻敬大獎,01年,獲得首屆種花華語流行樂“最佳演唱會獎”。
各國的報道中的極力推崇誇贊和獎項足以說明他的演唱會空前成功,也打了那些發布扭曲觀點的媒體的臉。
事業上的成功帶來的是什麼?對張榮來說,外人的評價已經不能讓他受到影響,每一次,他超越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又一次從夢中驚醒,片場嘈雜的聲音讓他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在椅子上睡着,本來忘卻的記憶又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