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幾個,昨晚我們見幾個女子被欺負,出手幫助了她們,然而,當這幾個官差來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污蔑我們毆打欺負她們的幾個畜生,還将我們關進大牢。”
一聽燕燕的指認,昨晚的幾個官差立即腿軟跪下,戰戰兢兢的為自己辯解:“大,大人,誤會,都是誤會。”
“是是是,都是誤會,是是小人眼拙,是小人誤會了幾位公子和姑娘。”
聽着外邊隐約傳來的哀嚎聲,幾個官差忙不疊的認錯,他們隻是小小的捕快,連吳太守的小舅子都入了大牢被打闆子,他們隻能趕緊認錯,希望可以從輕發落。
燕燕慢悠悠的斜睨一眼瑟瑟的昨晚幾個官差,故意不緊不慢的拿出代表身份的金牌,又故意将金牌在他們幾個眼前晃一圈,為了讓他們看清楚,還放慢了動作。
她很滿意看到他們面色蒼白,惶恐不安的模樣,依照昨晚的表現,這幾個也不是什麼好人。
“敢問大人,污蔑貴族該當何罪?”
雲清在上位配合道:“無故誣陷是為誣告,應治大不敬之罪,沒入大牢,因其誣告貴族,罪加一等。”
“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都是小人錯,還請大人饒了小人吧。”
“饒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昨晚的幾個官差在看見燕燕故意給他們看的金牌後,便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他們雖不識得金牌代表的具體身份呢,卻知道金牌上的圖案是皇室專用。
這位姑娘年紀不大,氣質高華,一看就是富貴人家養出來的,而他們知道,皇室中,除了那位長公主殿下就隻有一位帝姬,聽說是在浮生樓中學習。
如此想來,最不可能的就是的,這位姑娘可能就是那位小小年紀就去了浮生樓的帝姬。
肯定了心中的的猜測,越想越害怕的幾個官差伏在地上不斷瑟瑟,連求饒都不敢再說。
今日怕是走不出這衙門了吧,幾個官差在心裡給紛紛自己下了死刑,一個個面色灰白。
雖然氣憤這幾個官差為虎作伥,卻不代表她們要他們的命,但是也不想不痛不癢的簡單放過。
燕燕和阿滿,傅九雲,還靈小聲商量一會兒,說道:“大人,那便懲罰他們褪去官帽吧,還有,真心實意的向三位姑娘鞠躬道歉。”
如此懲罰,是她們幾個深思熟慮過的,她們不想要人性命,那便要他們丢官,沒了官身,就不能再依仗身份欺負别人。
以前被欺負的人也不再懼怕他們,報複回去也不關她們的事情了。
“多謝大人,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小人定會改邪歸正,做好人,做好事。”
慶幸保住一條命的幾個官差,哦不,現在應該是白身了,心中由衷的感謝她們還是年輕人,沒有經曆什麼黑暗,心中還保持這善良,雖然心中有些不屑,卻又高興于自己幾個兄弟再善良裡保全性命。
他們不知道,現在的慶幸不過是一時的,他們曾跟在身後耀武揚威狐假虎威,得罪的人不知多少,現在,沒了官身,也就沒有了保護罩,報應已經在路上等着了。
當場讓人脫掉官帽官服,隻留中衣,而後立即驅逐出去,雖然已經為三姐妹找回公道,事情卻遠遠未完。
這裡最大的靠山還在呢,隻要她們離開洛城,不出一天,不,或許不出一個時辰,關在牢裡的畜生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街道,欺壓又重複。
如此,她們所作的一切又有何意義呢,要做,那就徹底杜絕畜生再起的可能。
青桑步至圍觀百姓一尺前,高聲道:“諸位覺得,我家主人判決公正嗎?”
“公正極了,我以為,有生之年是看不到公正的判決了。”
“是大人讓讓我們洛城的百姓看到了公正的希望,大人,你們還要離開嗎?”
“不要走,大人,留下來吧。”
“留下來吧,洛城的百姓需要您啊。”
百姓的挽留讓雲清,燕燕幾人不由得心酸動容,從他們的話語中,他們一直被欺壓,身處水深火熱不得解脫。
另一個被人忽視了很久的吳太守聽了百姓的真心挽留,臉色變得很難看,又忙不疊地收斂神色,油膩膩地笑道:“不可胡來,大人有更重要地事情要做,你們怎可耽誤大人的時間呢。”
“大人,”對着百姓笑得油膩又高傲不屑,對着雲清和青桑又谄媚:“感謝大人為洛城清除了禍害,下官在這裡替百姓感謝大人;在洛城,大人若有吩咐,下官一定竭盡全力去做。”
“找什麼急呢,”青桑意味不明的睨眼被肥肉淹沒了五官的吳太守,趕緊轉頭看向百姓:
“我家主人不會在洛城停留很久,但是,事情未解決完,是不會離開的,我家主人說了,你們若是有冤屈,盡可上訴,我家主人一定會為主持公道,惡人,是不會留到明日的。”
說罷,青桑轉身去雲清身旁,似想到了什麼,又回頭加了一句:“放心,我家主人離去之後,不用擔心生活會回歸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