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之間用樹藤相互捆綁起,拉出一根長繩,上面曬着自己的之前的衣服。
“原來他幫我洗了,還在連曬起來了,我還以為已經丢了”
阮月看着自己的衣物,再看抱着自己的楓岚,心裡不知道什麼感覺,就是挺謝謝他的,不僅收留受傷自己,還時時刻刻幫助自己,沒有說過一句怨言。
進入靠山邊的房子,裡面放着一大桶冒着熱氣的水,旁邊放着兩個圓圓的木墩子,一個離水桶近,一個離的稍微遠一點。
離的水桶不遠也不近,着還燒起來一個火堆,可以感到溫暖還不會弄濕火堆。
“這個布料給你擦拭,這裡可以放衣物,可以坐着洗,這個綠色的是杯子裡面是洗頭的,這個白色的是洗澡的,我就在門口,有什麼事叫我”楓岚将事情到交代好,邊去門口守着。
“還挺細心的”阮月摸着水溫度,不冷不熱,微微心動,除了奶奶,第二個對自己怎麼照顧的人。
阮月将衣服都脫下,将布料打濕稍微擦拭,擦拭完坐在木墩上,弓着腰用沒有受傷的手,将剪短的頭發打濕,清洗着。
慶幸受傷的時左手,不然做什麼都不方便。
洗完看着換下來的内衣又無措起來,之前的被楓岚清洗已經很尴尬了,這個得自己洗,但一隻手有些麻煩,又不能丢掉,自己就隻有這幾件了。
無奈阮月隻有将舊衣服把内衣包起來,拿了出去。
楓岚看見阮月洗完出來,攜帶着一片熱氣,淡綠色的衣服襯着露在外面皮膚白裡透着粉,短短的頭發濕漉漉的滴着水将肩膀的衣服浸透濕。
有些意外,阮月怎麼白嫩,跟剛生出的小羊羔一樣,之前身上都是灰灰了,還以為就是這個膚色,見阮月衣服被頭發打濕,拿起旁邊準備好的布料,将頭發擦幹。
“你不要出來,先在裡面将衣服、頭發烤幹”楓岚起身将門口的熱氣擋着,讓阮月不要出來。
“我手上、腳上的綁帶濕了,有替換的嗎?或者我背包裡面有,可以幫我拿過來嗎?”阮月尴尬的看着楓岚
“我準備好了,你先進去,我去拿過來”楓岚将阮月關在房間裡,拿着剛剛在外面配好的草藥跟布料進來。
楓岚将木墩子搬進火堆,讓阮月坐着,自己蹲在旁邊幫阮月解開綁帶,重新上藥。
“謝謝,你怎麼幫我”阮月看着幫自己上藥的楓岚,非常感激他,要不是他,自己現在已經不在了。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楓岚認為很正常,阮月又乖巧聽話,一點都不自私暴躁,要是其她雌性,已經開始發脾氣哭鬧起來了。
“哥哥,小雌性你們在哪裡?”楓雲見家裡沒有人,尋找着哥哥跟小雌性。
“這裡”楓岚出聲打破了這份平靜。
楓雲跑到房間看見楓岚和阮月一起坐在,火堆旁邊,楓岚正在為阮月檢查傷口,重新包紮,楓雲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蹭了蹭楓岚。
“小雲,你餓了嗎”楓岚撸摸着楓雲的頭,怕他餓了肚子。
“這個雌性是誰?長的跟小雌性好像”楓雲看着阮月動感疑惑,這個白白的小雌性是誰,好奇的湊過去聞了聞“啊!是小雌性的味道,但小雌性頭發沒有這麼短,也沒有怎麼白”
“她就是小雌性”楓岚看着楓雲一臉疑惑的表情,出言解釋。
“啊!小雌性怎麼頭發變短了,也白白的,是不是生病了”楓雲一臉驚訝的圍繞着阮月,繞來繞去辨别她的氣味,察覺到是小雌性的味道,也沒有血腥味的,擔心是生病了,不然怎麼掉毛了。
“是我哦,沒有生病,是姐姐主動剪掉了”阮月伸手摸着腳邊一直嗅自己的楓雲,彎下腰,讓他更好的檢查。
楓雲看着香噴噴的阮月,發現沒有任何問題,頭發變短不是生病,開心的撲在阮月身上蹭她,讓她給自己撸毛。
“我叫阮月,你可以叫我月姐姐”阮月用正常的手撸着,察覺楓雲總是叫自己小雌性,自己還沒有跟他自我介紹。
“好好聽的名字,圓圓的月亮,姐姐是月亮嗎?” 楓雲聽到名字是月亮,更加開心的蹭着阮月。
“不是哦,隻是我叫這個名字,而且你的名字也很好聽”阮月雙手捏着楓雲的臉蛋揉了起來。
楓雲被阮月撸的,不停的在打呼噜,身後的尾巴不停的搖來搖去,一不小心尾巴尖掃到了旁邊的火堆,頓時燒糊了起來。
阮月看到趕緊把楓雲摟在懷裡,仔細檢查尾巴有沒有被燒傷。
“啊嗚”突然被抱起楓雲感到疑惑,然後看到自己半空中燒焦的尾巴,悲傷起來。
“沒事哒,沒事哒”阮月安慰的摸着楓雲的尾巴尖,整理被燒壞的尾毛。
“變成醜醜的小雲了”楓雲看着被燒壞的尾巴,悲傷的抱起尾巴,不停的舔舐整理,希望它變回原樣。
“我來幫你”阮月看到懷裡的楓雲,抱着毛嘟嘟的尾巴,淚眼汪汪的不停的整理毛發,呆萌可愛的模樣,讓阮月忍不住,埋到楓雲的身體裡,大口大口的吸。
楓雲被阮月,超乎常人的動作,吓得呆呆的趴在她懷裡被蹂躏。
“哥哥哥哥!”四隻腳拼命的舞動着,掙紮着向楓岚求救。
“不要鬧了,來哥哥幫你整理一下”楓岚看着這個畫面也忍不住發笑,但為了安慰楓雲幼小的心靈還是将他抱了過來。
拿起之前帶來的修剪布料的小石刀,小心翼翼的将楓雲尾巴燒焦的部分削掉,然後用手慢慢的把毛整理通順。
“你看這就看不出來了,不要傷心”楓雲看着被楓岚整理好的尾巴,一眼望去沒有什麼問題,燒焦的部分被後面長長的毛發遮擋住了,看不出來痕迹,仔細看後尾的毛發是短短,但不影響美觀。
楓雲見狀露出的笑容出來,繼續蹦蹦跳跳的在楓岚和阮月圍繞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