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宇智波真的還挺尊崇強者為尊的,看到宇智波止水這唯一一個萬花筒,那表情簡直就是隻要止水一聲令下,他們立即将他擁立為王的架勢。”
“我們就是否贊成我當火影、站在我的陣營後要怎麼做這兩個事情談了一上午,中午我在宇智波蹭了頓飯,哇——那味道,居然不是特别甜,宇智波嗜甜的刻闆影響被打破了。”
“下午,止水他留在宇智波還有事,我呢,又趕趟兒似的去了日向一族。”
“他們那邊可就不能說的太實誠了,我營造出了一副我就是鐵定的下一任火影的形象,應該把他們騙過去了吧。嗯……也不能說是騙,隻要我做成這件事兒了,怎麼不算是一種應驗呢~”
說着說着,他們到達了目的地——醫院。
是的,他們并沒有回家,而是先來了醫院,要接一個人回家。
醫院裡忙的飛起,昨天一大批屬于根部的忍者們入院,然後趁着他們昏迷檢查了每個人的身體。
結果令人心寒:一共96個人,16個成年人,32個小孩子,剩下的,全都是青少年,按時間來算,他們應該就是三戰時期的孤兒。
他們甚至分不清這些人裡面究竟有多少出自木葉。
而現在,他們每個人的舌頭上,都有着忍術留存的痕迹。
那是随着團藏的死去而消散的舌禍根絕之印。
醫生護士們一邊唾罵志村團藏,一邊盡力治療。
他們沒有生命危險,襲擊人塔塔開在把他們擊暈之後就不再動手,真正需要治療的是他們身上長年累月堆積下來的毛病。
弦羅田辛來到護士站,裡面隻有一位護士,看上去十分疲憊,應該是剛從第一線上退回來。
“你好,請問看病人是在這裡登記嗎?”
他輕輕敲了兩下桌子。
“啊!”護士被驚了一下,然後立馬反應過來,“是的,名字簽在這裡。你帶着小孩子的話要注意一點,最好給她帶個口罩。”
“好的,我會當心的。梨花,帶個口罩。”
弦羅田辛聽話的點點頭,一邊吩咐梨花帶上口罩,一邊走過去在簿子上簽。
“304?那不是昨天那批人嗎?有你認識的人?”
護士看見他寫下的信息,驚異的問他。
“是的,有個小孩,我曾經和他見過面。現在我帶自家孩子一起來見見,他們能融洽相處的話,我會考慮收養他。”
他點點頭,半遮半掩的将事實告訴她。
過了護士這一關,他們上了樓,來到304室。
裡面有不少病人,醫院的房間緊張,隻能把其中沒什麼大事的忍者們安排在一起。
塔塔開應該是最輕松的那個,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屋内的人順着開門的聲音看過來,其中一個紫色長卷發孩子朝這裡揮了揮手。
他的身邊還趴着一條大黃狗,看樣子睡的正香。
“喲。”
弦羅田辛拉着胡桃梨花去了那孩子的病床邊。
塔塔開就一直盯着胡桃梨花看,直到她站定,立馬迫不及待的開始打招呼。
“你好,我是塔塔開。你就是胡桃梨花吧?我喜歡你的眼睛,就像野獸一樣。”
他擰出了一個攻擊性十足的笑,鋒利的牙齒從裂開的嘴唇中顯露了幾分。
胡桃梨花被帥到了。
然後弦羅田辛就敲了他的腦袋,他的牙齒立馬就收回去了。
“好好說話。”
梨花笑了幾聲,也開始做自我介紹:“你好,塔塔開,我是胡桃梨花。我也挺喜歡你的。”
“塔塔開,明天你的身份證明就辦好了,到時候我來醫院接你,就住我家。”
弦羅田辛沒等塔塔開回話,直接告訴他現在的情況,然後拉上梨花就要離開。
梨花一邊走一邊回頭,她還沒怎麼熟悉塔塔開的臉呢,多看幾眼都是新奇。
“走了走了,有什麼好看的,宇智波和日向家的都沒讓你這樣看呢。”
他們出了病房,弦羅田辛還嘀嘀咕咕表達對塔塔開的不滿。
真不怪梨花,木葉很少有塔塔開這種類型的人,大家普遍内斂,可能忍者都這樣,戰鬥風格像暗殺者,隐藏、搜集信息、一擊斃命。
而塔塔開,他給她的感覺像戰士,或者矯健的老虎、豹子,充滿野性。
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左岩謝留骸也是這樣,他自由、随性,與衆不同。
如果沒有見過塔塔開,梨花或許會更喜歡左岩謝留骸,但是見到了塔塔開,她又覺得沒人比他更特别了。
現在,她開始期待塔塔開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