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費勒的宅邸中正在舉辦宴會。
我不請自來,準備好好聽一聽所謂自稱“清流”的人都在談論些什麼。
這樣的行為實在是無禮,但作為蘇丹身邊的大紅人,沒有人會對我出言不遜,或者客氣地請我離開。
我和奈費勒對視,奈費勒移開目光冷冷道:“請便吧。”
得到了主人家的首肯,我便光明正大地找到最好的位置,迎着所以賓客警惕不善的目光喝酒。
似乎是覺得我來到這裡的目的隻有喝酒,人們的讨論聲音漸漸變大,交錯的酒杯中,所有的話都一股腦地吐了出來。
“阿爾圖!”
一個年輕人突然站了起來,酒精或者别的什麼東西讓他的眼睛迷離起來:“你為什麼要同意參加這場荒謬的遊戲,如果你拒絕……說不定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
我晃了晃腦袋,故作不滿:“你在說什麼?為偉大的蘇丹提供一點樂子不就是我們身為臣子最應該做的事情嗎?”
“無恥!”
我對蘇丹的贊美和奉承讓年輕人漲紅了臉,憤憤座下,其他賓客也投來了隐蔽的、鄙夷的目光。
“阿爾圖。”
大着舌頭的肥胖中年貴族踉跄着倒在我的腳邊,又慢慢爬起來對我擠眉弄眼,我一陣惡寒。
“聽說,你用一張縱欲卡要走了蘇丹身邊的女人……天哪!
“想到蘇丹後宮裡那麼多的絕色,我就,我就……”
我帶着和善的笑容,心裡卻對這個根本不認識的貴族嗤笑:世界上的蠢人千千萬,沒想到今天給我碰見一個不僅蠢還想的花的。
“偉大又仁慈的蘇丹寬恕了我的罪行,”我低垂着眼睛,懶得看面前的貴族:“但這并不是你妄圖觊觎蘇丹女人的理由,這是天大的不忠,給我滾!”
肥胖貴族吓出一身冷汗,連滾帶爬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