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圍攏披風,像是在向我發問:“可為什麼,您做了什麼會讓神迹在那個時候降下?”
我微笑,畢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信仰這位神明。我這個人虛僞又自私,可又有一點僅存的良心難以丢棄,使我陷入泥沼又升入高堂。夜夜的難眠、夢境中無止境的掙紮和□□上苦痛也都是這僅有的良心在作祟。
我當然不會這麼說,我半真半假地告訴伊曼我曾聆聽神音,我的虔誠也被神明認可。
我放低姿态,祈求他:“可以幫我折斷這張卡嗎?”
伊曼凝視着我的臉,微不可查地點頭,向花園更深處走去。
我美滋滋地跟上他的腳步。
茉莉花潔白清新的香氣包裹着我們,伊曼帶着我來到他的房間。
這是神明許可的事情。
神聖的衣袍上潔白的石片叮叮當當落在地上,我的手劃過他的胸膛,沾染上些許金粉,又被我抹在伊曼的唇上。
我希望他能夠快樂一點,但伊曼按住我的手,他的語調沒有一絲變化:“我需要的是痛苦,直接來吧。”
如他所願,在進入的同時或輕或重地将手按在他的脊背上,那些傷痕在我的手下抖動,又有些新的傷口撕裂,浸出一點點的鮮血,染紅了我的指尖。
我格外鐘愛他的銀發,在歡愉中摩挲着他們會讓我感到難以言喻的快樂,還有他腹部的神聖紋路,都是我快樂的源泉。
伊曼的頸脖高昂,喉嚨裡溢出沙啞痛苦的嗚咽,和他平日裡在教堂的禱告聲一樣。很快他的嗚咽聲變得低沉,攀附上我的後背,而我的靈魂也已登上雲端。
蘇丹的遊戲見證了這場荒唐的行為,卡牌也在歡愉時不知不覺被折斷,在斑駁的血迹和污痕中我抱着伊曼,細數着接下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