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張睿叫酒店安保把她們兩個分開,請出酒店,才終于結束這場鬧劇。
幸虧媒體和記者早就離開,沒有拍到這畫面,保住了Phantom的形象。
看到在場不少人舉着手機錄像,柳部長拿起話筒,嚴厲警告:“剛才的視頻任何人不許發到網上,也禁止傳播,否則一律按公司規定處置。”
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發布到網上定然會對公司造成負面影響,必須把這種可能性扼殺。
不能發到網上,但沒說不能發給别人,孟悅轉手就發給肖漾。
後面大快人心的場面肖漾沒有看到,也沒時間看手機,他隻感覺顧澈的手心很燙,燙得不太正常。
顧澈腳步略微有些快,仿佛急着離開。
電光火石之間,肖漾想到一個可能,“你怎麼這麼燙,難道她趁我們不注意,給你下藥了?”
他偏過頭,朝某個部位看過去,立刻被顧澈擋住眼睛,“不許看。”
顧澈帶着肖漾以最快速度趕回家,然後把自己鎖進浴室裡,打開冷水。
聽見裡面嘩啦啦的水聲,肖漾在心裡把呂悠悠罵了千萬遍。
“顧澈,開門。”
他拍打着玻璃門,卻沒聽到顧澈的聲音,“顧澈?你怎麼樣?”
顧澈沒有回應,隻一味用冷水沖刷身體,盡管于事無補,仍舊努力壓抑着體内那股燥熱。
時間越長,肖漾越着急,更加急促拍着門,“顧澈,開門。”
幾秒鐘後,水聲停下,一道影子出現在門背後,聲音暗啞,“現在開門,我不保證我能控制住自己。”
肖漾緊張咽了下口水,把手掌貼在門上,“你又不是沒對象,自己沖什麼水,開門。”
“咔嚓”一聲,門緩緩打開,顧澈渾身不着一縷。水珠順着他臉頰一路往下,滑到下巴,滴落在胸肌上,繼續往下。
畫面太具沖擊性,肖漾低低“艹”了一聲,往前貼上顧澈的唇。
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顧澈再清楚不過,他不再壓抑自己,一把将肖漾抱進浴室。
……
不知道呂悠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又給顧澈下的什麼藥,從浴室到卧室、從卧室又到浴室,整整三次藥效都沒完全散去,折騰得肖漾渾身酸軟。
半夜兩點,肖漾剛沉沉睡去,迷迷糊糊感覺有具身體貼過來,煩得一腳踹過去。動作間拉扯到後腰,痛得緊緊皺起眉頭,人都清醒不少。
顧澈眼疾手快抓住他那隻腳,小心翼翼放回去,“乖,擦點藥。”
他把藥膏擠在指尖,認真仔細塗在有些紅腫的地方。
微涼刺痛的感覺傳來,肖漾很不舒服,翻身避開,嘟嘟囔囔,“擦什麼擦,困死了。”
顧澈不敢再動作,拉過被子給肖漾蓋上,時時刻刻關注着他體溫變化,确定沒有發燒迹象才合上眼。
短暫睡了幾個小時,起床的鬧鈴響起。
肖漾仍舊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蘇醒的迹象。顧澈關掉鬧鐘,輕手輕腳把他的腦袋放到枕頭上,獨自起床洗漱。
等他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時,剛走到卧室門口,又調轉腳步回到床邊,在肖漾額頭上親了一下。
溫度不太正常,顧澈擡手一摸,這才發現肖漾身上燙得吓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起燒來。
“肖漾,肖漾?”他輕拍着肖漾的臉,擔心他燒暈過去,“醒醒……”
足足好幾十秒,肖漾才艱難睜開眼睛,迷迷糊糊望着他,“怎麼了?”
他開口說話才發現,喉嚨像是卡着刀片,又幹又痛,聲音啞得不像話。艱難咽了下口水,更是痛得緊緊皺起臉。
顧澈立刻出去接了杯溫水,扶他起來,小心喂到唇邊。
喝完大半杯,肖漾終于感覺好上些,但是渾身沒勁。他舉起小拳頭,有氣無力捶在顧澈身上,埋怨道:“都怪你。”
“不對,都怪呂悠悠,這個殺千刀的,害死我了,讓人事部馬上把她開除。”
“好,你别說話了。”顧澈在他後面放兩個枕頭,讓他靠得舒服點兒,又拿出手機打電話,一邊往客廳走。
“張睿,通知一下,我和肖漾休兩天假,有事電話聯系。”
“還有,确認一下人事部有沒有把呂悠悠開除。”
他找到藥箱,拿出體溫計、退燒藥和退熱貼,重新走回卧室,劃動手機又撥出去一個電話。
“鄭姨,肖漾發燒了,給他熬點粥。”
肖漾呆呆靠在床頭,看着他迅速安排好一切事宜,然後給自己量體溫、貼退熱貼、喂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