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雲看着墨離,站起身拿走墨離嘴裡的煙,臉上并無表情的說着:“但你也不準抽,傷肺。”
“你不抽我就不抽。”墨離笑着。
把煙掐滅,三人在客廳玩了好些時間,留着郁青一個人在廚房忙碌着。
“你們也真好意思讓壽星煮飯。”郁青吐槽着。
“那你舍得讓我下廚嗎姐姐。”宋青雲帶着點綠茶調調的朝郁青說着。
“嘔——你做出來的沒把我們毒死就不錯了,省點力氣吧,我不想死。”郁青哈哈笑着。
“拉黑。”宋青雲說着,“拉黑拉黑拉黑拉黑拉黑拉黑。”
“呵呵呵,誰理你。”郁青說着。
“你倆真的和小孩子一樣。”安瀾坐在旁邊笑着吐槽二人。
“老婆~你不愛我了~”郁青在廚房裡像個小綠茶似的,作勢要哭。
偏偏安瀾就吃這一套,起身就往廚房跑去。
從背後抱着郁青說:“愛你呀,最愛你啦。”
見狀宋青雲和墨離也就任由他們膩歪。二人在客廳坐在一起,懷裡抱着鴨梨。
“鴨梨呀,媽媽們不要你了,你想不想和幹媽走呀,”宋青雲低頭看着鴨梨,揉了兩把鴨梨,“幹媽家有超級多小零食喔。”
“喵。”鴨梨叫着,像是回應。
“诶,他想和你走喔。”墨離笑着,用手刮了下鴨梨的小鼻子。
“那可太棒了。”宋青雲咯咯咯的笑着,“那這樣我就有一狗一貓了。”
“哪來的狗?”墨離疑惑的問着。
“嗯,不告訴你。”宋青雲裝模作樣的說着,其實心裡想的是,“怎麼能告訴你我在狗塑你,你要是知道了不得罵我。”
“那我也算擁有了兩隻貓吧。”墨離壞笑着。
“嗯?哪裡來的兩隻。”宋青雲問着。
“一隻鴨梨,一隻……”墨離拖長着尾音,眼睛轉向看着宋青雲。
宋青雲僅用0.01秒就反應過來,笑罵着墨離。
“叮咚——叮咚——”門鈴被按響。
“來啦來啦!”安瀾從廚房裡跑出來開門,“方哥,知之。”
“呦!斯年!”宋青雲一聽方哥邊知來人,站起身走過去,笑的猥瑣,“帶着知之來的呀。”
“嗯呢。”方斯年說着,摟了摟身旁的許知之。
“安瀾姐,小雲姐好。”許知之點點頭。
“換個鞋就快進來吧,我還沒怎麼仔細瞧過知之呢。”安瀾笑的很開心,總是好奇的盯着許知之的臉看,“讓安瀾姐來仔細看看你。”
方斯年在一旁笑着,“他臉皮薄,你别逗他。”
“切,真護着呀。”安瀾說。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你不用聽方斯年瞎說的,我才沒有臉皮薄。”許知之溫聲說着。
“喏,生日禮物,生日快樂郁青。”方斯年将禮物遞給安瀾。
“LV?!真假的。”安瀾張大嘴巴看着方斯年遞過來的禮物,驚訝的說着。
“我方總出手,你還害怕有沒有麼?”宋青雲笑着。
“别說笑了。”方斯年擺擺手。
方斯年家境比郁青和宋青雲還好的多,如果硬要說的話,就是比沈枝意家境還好吧。總裁媽,總裁老爸,頭上還有位是審計的哥。
隻能說,方家淨出人才。
“方姨不是又簽了筆大單子,聽枝意哥說的。”宋青雲說着,“方叔不也是,還裝呢。”
“哎,那都是家裡人的,也不是我的。”方斯年搖搖頭,“不是我的功勞,我可不敢稱自己是總。”
“方斯年。”許知之站在一旁叫着。
“别撒嬌,小鬼。”方斯年出手揉了揉許知之的頭,“要撒嬌回家撒嬌去。”
“?誰他/媽的撒嬌了!”許知之氣的,一腳踩下去。
“嗷——”方斯年哀嚎着,“小孩,你他/媽下死手啊!”
“叮咚——”門鈴又被按響。
方斯年離門最近,走過去就将門推開。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來了?”
幾乎同時說出口的話,讓衆人都不免有些好奇來人是誰。安瀾最先走出來查看來人。
“許淞。”安瀾說。
“安瀾,這是禮物,祝郁青姐年年18,永遠18,天天開心。”許淞說着,将禮物遞過去。
“怎麼不進來,一群人都待在門口做什麼?我飯煮好了都,”郁青從廚房裡走出來,叫着聚集在門口的衆人。
“許淞?快進來,好久沒見你了。”郁青看着門口的許淞,說着。
似乎是氣氛有些不對,許淞直直的盯着方斯年,方斯年也看着許淞。兩個人誰也沒動。
許知之有些不明白,出手抓了抓方斯年的衣角。
“别扯。”方斯年厲聲拍開許知之的手。
許知之的鼻腔有些酸澀,視線模糊起來。背過身跑去躲起來。
一群人就這樣僵持着,直到許淞開口。
“你的新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有關系嗎?”方斯年說着,二人間火藥味加重。
“和我分手,就是為了和他談啊,看着也不怎麼樣啊。”許淞紅着眼眶說着。
“和你沒關系。”方斯年冷聲說。
“什麼叫和我沒關系?他就是個小三!在我不在的時候趁虛而入,你就走了!”許淞的眼角流出淚水。
方斯年像是聽到小三兩個字心情變得更差了些,臉上的陰郁蓋不住,有些沒控制住吼了出來,“他是個屁的小三!是你先不聲不響的消失,是他來安慰我照顧我,是我先動的心,也是我先追的他!”
在一旁看着的衆人也是明白了二人的關系,氣氛有些僵。宋青雲和安瀾選擇不摻和二人的事,轉頭去找尋逃跑的許知之。
腦中回響着方斯年說的,小孩臉皮薄,就想到許知之現在肯定滿臉的淚。
“知之?”宋青雲推開門,看着環抱着自己的許知之。
他就那樣蜷縮着,躲在角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着,像隻被遺棄的小貓。
“沒關系的知之。”安瀾聞聲趕來,安慰着。
“方斯年是不是,是不是讨厭我。”許知之聲音嘶啞的說着,“我從沒見他這麼生氣過,還那麼用力的打我。”
“沒有呀,我們看得出方哥很愛你。”安瀾笑着,柔聲說着。
“斯年不會不愛你。”宋青雲摸了摸許知之的頭,溫柔的看着許知之,說,“他肯定很愛你,隻是他和那位許淞可能還有些舊事沒處理完。”
許知之哽咽着:“他說要永遠喜歡我的。”
永遠,這種詞和詛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