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儀想拒絕,景邈揉着胸骨,柔柔弱弱地痛呼出聲。
景邈告狀:“剛才……”
白溫書剛要詢問,白有儀便反手一拳頭擋在景邈胸膛前,制止他說下去,白有儀咬牙切齒道:“我送他。”
景邈溫和揚起嘴角,風輕雲淡地微笑。
他賢夫般,在白溫書疑惑的視線下提起兩桶食盒,再牽住白有儀的手,十指交扣,打開門鎖:“伯母,那我和小儀先走了。我胸口有點不舒服,小儀剛才想說帶我去看看。”
白溫書消解疑惑,點頭,讓白有儀多照顧景邈。
白有儀把安全帶扣好,鑰匙插上,準備啟動汽車。
一瞄車内後視鏡,景邈把絲質襯衫的紐扣解開,袒露一片胸膛。
他低着頭,還用手機電筒照亮胸膛,扶起一塊肌肉,似乎檢查剛才被白有儀額頭一撞,胸膛産生的淤青。
“撞紅了。”景邈指着一處位置說,“這塊等會兒多半要烏青了。”
白有儀不願看,想專心開車,感覺是綠茶男人的詭計。可練那麼大真要命,很難不去注意。
白有儀不接招,景邈的後續便沒法進行。
他擰回白有儀的鑰匙,把女人的下颌轉過來,非要讓白有儀看個仔細,領口一拉,桃心似的袒露拉絲肌肉的溝壑,景邈指着鎖骨下方一處微微發紅的肌膚,“看吧,就是這裡。還有這裡,這裡,都被你的鐵頭撞紅了。”
景邈手指所到之處,手機電筒燈光随他照射出肌膚,像霧凇般清冷的薄透白皙,肌膚表面透出細小的毛細血管青筋,蓬勃力量的有勁。胸膛的确有一處被白有儀撞紅了,景邈還用掌心托住,讓白有儀湊近,盯得仔細。
白有儀咽完口水,後仰着頭,撇開頭嗫喏:“哪有那麼多紅了的地方。胡說,誰知道是不是被别的女人搞了,賴我身上。”
“我偷人?”景邈冷笑,“你才會找其他人吧。你再看看,仔細看有幾處?這裡都要烏了。”
景邈沒有接觸異性,可白有儀,景邈是抓到過她用軟件接觸同城男性。當時氣得景邈想私下找出那個玩戶外的年輕男大,直接刀掉。
白有儀不喜歡他争寵算計這點,景邈通常不會在白有儀面前表現他的不夠大氣。
景邈揉上尖尖的醬紫,發紅的一圈,可那不是撞出來淤青,是被白有儀開/苞之後顔色漸深的烏紫。
“你發我照片怎麼不長這樣。”白有儀艱難地垂下眼神,埋頭,扣着手指說,“你不是說去做項目了麼?怎麼還這麼醜呀。”
景邈一點都不害臊,擡起白有儀的下巴,“嫌我醜啊,抱着我的時候,可沒有說看不上。照片是我圖了粉嫩的染膏。我做項目也得有個時間,才能預約上。誰知伯母今天就把我叫來你家。”
“算了吧。”白有儀不太堅定地挪開景邈的手,“我晚上有事。”
前男友明示,白有儀很心動,但晚上要值班,身體不能虧空。
“有比我還重要的事?”景邈反問。
白有儀心想工作自然比你重要。
景邈不願意,長腿一伸,在車内狹小的空間直起身,他跨坐上白有儀的大腿,雙腿大開似的跪了上去。
雙手抱住白有儀的頭,便把女人的頭摟在胸膛上靠着,強橫地堵住白有儀脫口而出的不許,他捉住白有儀想逃的手指,景邈帶領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淤青”處按了上去。
“寶,今天你必須做好人,疼疼我,好歹也得給我揉散淤青。”
“你是一個有責任的女人,你撞的傷,你得承擔起醫療責任。”
景邈噴了香水,清新木質調,身上有股沉穩惑人的男香,白有儀埋在男人放松的胸肌裡,臉被細膩的膚感觸碰,兌擠着眉骨和雙頰。明明她能呼吸,但感覺窒息到熱暈過去。
她愁眉苦臉地埋着,用臉蛋蹭了蹭,再用腦袋反抗地撞幾下胸膛正中央。
景邈抱住白有儀的頭不撒手,男人用下巴磨蹭她的頭發,哼出勝券在握的悶笑。
色字頭上一把刀,白有儀再抗拒,每次都會栽在他的主動上。
景邈揉捏白有儀的脖頸,給女人按摩經絡:“儀寶,晚上我不耽誤你,你忙你的。我給你把飯做好,你願意回來吃就吃,不願意回來,就做你的事,和你的朋友玩去,多晚我都等你回家。”
“但是你要記得回家。”
“我在你家待幾天,伺候好你可以麼?你看你,最近肯定沒錢吃好的。整天吃你自己做的豬食,我一摸就知道,你餓瘦了幾斤,有個三斤吧。”
“嗯。”白有儀正埋得起勁,慢慢用牙齒叼着咬。
景邈抽疼一下,發出忍受的難耐聲音。
接着景邈坐回原位,把安全帶系好,跟個完成任務的魅魔似的,在白有儀臉頰上熱情親了口,“儀寶,你開車。我們回你家。”
白有儀暈乎乎的,迷蒙着眼神,看了一眼景邈。
男人混黑的瞳仁柔情似水凝望着白有儀,溫文外表中透着一股乖離的狡猾,景邈微笑地說出:“隻用手。我最近沒吃避孕藥。”
白有儀一腳踩上油門,車輪着急地輪轉,駛出停車場。
景邈提醒她:開慢一點,安全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