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蘇錦程在飲食都被蘇賀言照顧得很好,但蘇錦程從小腸胃就弱吸收不好,導緻體質也相對較弱。
檢查完開了藥,蘇賀言帶着人回了家,并幫他在梁柏那裡請了假。
疱疹會引起神經痛疼,疼起來心裡像針紮一樣不舒服,一晚上蘇錦程都在床上翻滾着睡不着,蘇賀言把人箍進了懷裡,好不容才安撫着他睡過去,可到了半夜又突然發起了高燒。
聽着蘇錦程迷迷糊糊難受的聲音,蘇賀言一下驚醒了過來,趕緊給蔣萊打了電話。
将萊半夜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檢查後道:“神經性疱疹引起的并發症。”
蔣萊給他挂了水,疼痛才慢慢舒緩了一點,燒退下去過後,蘇錦程才慢慢在蘇賀言的懷裡重新睡了過去,但睡夢中任然不踏實,一晚都很浮躁。
第二天蘇賀言給梁柏打了電話,繼續請了幾天假。
昨晚蘇錦程疼得飯也沒吃,早上很早蘇賀言起床給他熬了白粥,端去了房間。
蘇錦程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背靠着床整個人看起沒有一點精氣神,蘇賀言看着心都疼得擰成一了團。
蘇賀言端着粥去過去一勺一勺吹涼了喂他,蘇錦程也隻吃了幾口,就說吃不下了,喊着疼。
蘇賀言溫言軟語勸了半天也沒用,一碗粥還剩下了一大半。
蘇賀言把碗端去廚房,又上來把藥喂着他吃了,給起疱疹的地方擦了藥,扶着他躺下休息。
但蘇錦程說:“哥,我不舒服,睡不着,想去客廳看電視。”
蘇賀言又把人抱去了客廳的沙發上坐着,打開了電視給他放,蘇錦程本意是借着看電影轉移注意力,但好像沒有用,還是疼得他心靜不下來。
疼得心煩意亂時,他就一個勁往蘇賀言身上靠,把自己緊緊貼近蘇賀言的胸膛上,緊緊抱住他,就好像這樣能緩解疼痛似的,可還是覺得不舒服又坐在他腿上去,面對面抱着蘇賀言腦袋蔫蔫兒地搭在蘇賀肩膀上,一直說着:“哥,我好疼啊。”
蘇賀言心裡都被他喊疼了,但又無能為力,他甯願疼得是自己,也不願看見他這樣受苦,蘇賀言撫摸着他的背安撫着:“小程,我該怎麼樣做,才能讓你好受些?”
蘇錦程有氣無力地道:“就這樣抱着我就好了。”
蘇賀言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伸出雙臂緊緊把他抱在了懷裡:“小程,再忍忍,一會兒蔣醫生過來了,再輸一次液就會好很多。”
即使有蘇賀言陪着,疼痛還是讓蘇錦程覺得每一分沒一秒都非常難熬,蘇錦程:“哥,唱首歌給我聽好不好,我好久沒聽你唱歌了。”
蘇賀言:“想聽什麼?”
蘇錦程:“隻要你唱的我都喜歡。”
蘇賀言唱了一首非常舒緩的情歌《思念一個荒廢的名字》蘇賀言的聲音有些低沉,帶着一點低音炮,很好聽。
低沉的柔情的歌聲在耳邊萦繞,蘇錦程沉浸在蘇賀言的歌聲裡,慢慢也跟着他一起唱了起來,疼痛似乎真的減少了一些。
終于熬到蔣萊過來,輸了液,到了下午疼痛終于減輕了一些。
要到六點的時候,時俊宇發來信息說下班和張旭陽一起來看他,問他方便發地址嗎?
蘇錦程一下就慌了,立馬打了電話過去,急中生智道:“俊宇,我好多了,實在抱歉我家今天有點不方便,我哥女朋友和她父母過來了。”
時俊宇:“那你好好休息,争取早點來上班,我們隻有兩個月時間,耽誤了好可惜啊。”
蘇錦程點頭如搗蒜:“我一定早點去上班,你幫我和張旭陽說一聲謝謝!”
蘇錦程不知道,他撒這個謊時,蘇賀言剛好到了門外,蘇賀言走進去,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語氣也有點差:“我什麼時間交女朋友了?還父母都來了家裡?”
蘇錦程很讨好地笑了一下:“俊宇和張旭陽說要來家裡看我,我找不到借口才這樣說的,哥你别生氣。”就去勾蘇賀言的手握了上去。
他現在還病着呢,蘇賀言哪裡舍得生他的氣,但不氣是不可能的,蘇賀言把他的手反握在了掌心,好似懲罰般用力捏了捏:“以後不許再找這樣的借口,我不喜歡。”
蘇錦程:“知道了,哥哥。”
蘇賀言一臉的怨氣才褪去:“自己下去吃飯,還是我端上來?”
他這會兒好多了,坐了一天了,渾身不自在便道:“下去吃。”
晚餐蘇賀言炒了兩個清淡的素菜,和一份小炒肉,飯是白粥。
蘇錦程還是胃口不太好,也隻勉強吃了一小碗飯,就說不想吃了。
他還難受,蔣萊也說過會引起食欲不振,也沒有多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