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不是男子,我是女子!我沒有要折辱您,求求您放開我!”蘇清沅從未遭遇這樣恐怖的事情,大腦一片空白。
陸尋遵循本能撕開礙事的布料,眼前白色束胸帶讓他晃了晃神。
這一愣神的功夫聽清了蘇清沅的哭聲,那句我是女子分外清晰!
還有讓他動作頓住的是掉落的小瓷瓶,看着地上滾了幾圈的小瓷瓶,陸尋暫時尋回理智:“果然要給本王下藥!”
“王爺,你聽我說!”蘇清沅顧不上拉攏被扯開的衣襟,慌忙的闆過陸尋注視着瓷瓶的目光。
柔軟的手指接觸到滾燙的臉頰,陸尋心裡有個聲音狂呼,身下的異樣,他就算不曾有過男女之歡,也明白了他應該是中藥了。
此刻是怎麼中藥,又是誰下藥都不重要。
他咬緊後槽牙,混沌的腦海中清明了一些。
那些人對他下藥的目的,又恰好被這個細皮嫩肉的男子撞上,若說不是有心之人特意安排,他陸尋名字倒着寫。
“說什麼?說你處心積慮不就是等這一刻,果然卑鄙小人,竟敢給本王下藥!”
“王爺,我沒有,你聽我說,這個是我剛剛拿到手的,這也隻是安神定氣的藥,和毒藥相差萬裡。”蘇清沅越是掙紮越是覺得身上軟綿綿。
她為了讓陸尋看得更清楚,不再掙紮,俯下身撿起藥瓶。
比起給他下毒,走光被發現是女子身份還沒那麼可怖,蘇清沅更加着急解釋瓷瓶裡不是毒藥。
這下給陸尋尋到機會,他一把扯開她胸上白色,為了惡心他還給自己胸上綁這麼一塊布,陸尋氣到極緻,手上力氣加重。
随着布錦破裂刺耳聲,蘇清沅根本就來不及遮掩,徹底被陸尋看個精光,一聲驚叫脫口而出。
陸尋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是女的,眼前的雪白讓他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驚叫聲要刺破他耳膜,門口的王總管焦急敲門:“王爺,王爺!”
“不要進來!”蘇清沅和陸尋兩人異口同聲。
“女子!”陸尋松開手,任蘇清沅一手抓緊松垮的衣襟,慌忙被松開跌坐在地。
“王爺,民女是有苦衷的!”
“你們都是有苦衷,就是看本王廢人一個好欺瞞!”
陸尋眼底戾氣驟升:“這一切都是假的!”
什麼他是天上的月兒,一切都是為了接近他的借口,接近他做什麼,都是為了他這條爛命。
“不,民女雖假扮男子,但…”蘇清沅腦子裡狂風大浪,隻想到那日聽蘭攔住陸尋所說的話,她一時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坐爬過去,一手抓住陸尋一條腿:“但是我仰慕王爺的心是真的,為了能接近王爺,民女願意背負被太後殺頭的風險,隻要每日能看到王爺,就是讓我現在去死都可以!”
蘇清沅說罷真懷疑剛剛自己被鬼上身,她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偏偏她呼吸急促,粉面桃腮的仰望陸尋,一手揪住自己的胸口,如同在對他發誓。
“仰慕我?”陸尋隻覺身上更熱,有什麼在他沉寂已久的胸膛上發出破土而出的聲音。
“是,民女從小就是聽王爺在外征戰英名,王爺就是天上的明月,民女自知高攀不上,是太後的旨意,讓民女生出不該有的念想,才鬥膽假冒兄長,請王爺治民女一人的罪!”今日這樣,蘇清沅自知逃不過去,她抛去女子矜持和清白,隻為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罪及家人。
“你說的是真的?”陸尋竟然有些看不清這個女子說的是真假,他身旁說着欽慕他的女子,無一不是為了他的榮華富貴,第一次有女子冒着欺君之罪隻為接近他。
他極力克制身下的适,腦海裡有個聲音小聲喊道:不要信!
腿上被蘇清沅按壓的地方卻翻起一層又一層的熱浪,最終卷沒了腦海中的聲音。
“真的,不然我一個小小的商戶之家哪裡敢!”蘇清沅說到這裡,都被自己說服了,她是真的對陸尋有意。
“你起來!”陸尋沉默片刻,最終将手覆蓋住她,牽拉她起身。
“王爺不怪我!”蘇清沅順着他的手勁起身,這陸尋真的相信自己,她不可思議又有逃出生天的喜悅。
“你知道這屋子裡有什麼?”陸尋沒有握上那隻手還能強忍,現在恨不得将那軟嫩的手揉進自己身體裡。
“啊!”經陸尋這麼提醒,她才聞到屋子裡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香氣。
“王爺熏香了麼?”
“有人給本王下了混賬藥,你聞到了沒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