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君傾聽完錯愕,步步後退:“為什麼?為什麼?”
希淺意看着他道:“曾經的愛已經不在,就算問清楚緣由又有什麼用?”
“我不相信。”戰君傾大怒。
希淺意神情淡漠,言語輕淡:“我已經……不愛你。”
戰君傾看着希淺意,這句話對他傷害力極大,他神色惶愕。眼睛裡盡是不甘和不相信。
“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希淺意繼續道:“這是我的真心話,我可以為天禦哥哥死。”
戰君傾看着希淺意,步步後移,用手撫住陣痛的心口。
看到他痛,希淺意同樣痛,同樣用手捂着心口,和戰君傾一樣痛。
“意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看到她這樣,龍天禦不知道她怎麼了,對于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不是很了解。
希淺意看着戰君傾,戰君傾看着希淺意,兩個人用手握着同樣的位置。
希淺意緊咬着牙強忍着心上的巨痛。
戰君傾看着她道:“你會永遠和我一樣痛,你會永遠和我一樣疼。”
希淺意聽後不服道:“總有一天我會擺脫這個痛苦。”
戰君傾聽後嗤笑:“你當真要與我斷情絕義?”
希淺意聽後一樣嗤笑:“我們早已經恩斷義絕。”
戰君傾聽完徹底失望:“好,好,好一句恩斷義絕。”他憤然離開,悲痛至極,不想再留在這裡。
看到他離開,龍天禦看向希淺意:“意兒。”
希淺意看着龍天禦,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痛到昏倒過去。
“意兒。”
瑤玉殿房中,日。
希淺意從瑤玉殿房間裡醒來。
希淺意看着陌生的房間,心中有點怕,她從床上坐起來。
“這裡好像是瑤玉殿。”
龍天禦端着一杯水走進來。
“意兒。”
“天禦哥哥。”
龍天禦走到床前坐下來,把手中的水遞給她:“喝一口水吧。”
希淺意聽後用手拿過水杯喝下一口。
龍天禦問她:“你現在可有感覺好些了?”
希淺意聽後答:“我已經感覺好多了,我沒有什麼大礙了。”
龍天禦聽後道:“我剛剛把了一下你的脈,你的脈象還是有一點虛弱。”
希淺意聽後問他:“是天禦哥哥犧牲自己的修為來幫我療傷的吧,所以我才會好得這樣快。”
龍天禦聽後謙然道:“我一點也不想看到意兒受傷,意兒昨天真的不該為我受下那一掌。”
希淺意聽後道:“其實昨天不管是誰我都會救。”
龍天禦聽後問她:“那意兒對戰君傾講的那些話可是真的?”
希淺意聽後答:“那些全部都是氣話,我隻是想要逼他離開。”說着看向龍天禦,向他道歉,“天禦哥哥,對不起,我昨天可能有一點讓你誤會。”
龍天禦聽後道:“沒有關系,其實聽到你講那些話,我還是很高興的,雖然那些話不是真話。”
希淺意聽完對他說:“天禦哥哥值得一個更好的女子來愛你,我早已經配不上天禦哥哥。”
龍天禦聽完看向她道:“意兒就是那個很好的女孩,可能是因為曾經被傷得太深,現在意兒不敢去觸碰任何人對你的情意。”
希淺意聽後道:“曾經的愛早已經不在,我的心早已經冰冷一片。”
龍天禦看着她說:“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很在乎你的。”
希淺意聽後不屑道:“我早已經不需要他任何的好。”說着用手撫着自己的心,“這一顆心我也應該早一點還給他。”
龍天禦看着希淺意,問她一聲:“戰君傾他是妖煞?”
希淺意看着龍天禦,默然不答。
看到她不回答,龍天禦已經猜到了。
“看到你這個表情,我已經知道答案了,看來他真的是妖煞了。”
希淺意看着他道:“他是當年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妖煞,和他活下來還有一個煞術師,煞術師算不上真正的妖煞人,她多半應該是那個人的師父。”
龍天禦聽完一下明了了:“難怪你與他之間的矛盾會這樣大,你是聖帝之女,他是煞帝之子,你們兩個一生來就是敵人,你生來是注定要亡他的人,而他親手把你送上毀亡自己的道路。”
希淺意聽後說:“他當初本來隻是想利用我幫他尋回五靈器,可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之下我們兩個互相愛上對方,想想這一切真的是很好笑,我從一開始就隻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龍天禦聽後道:“可我看得出他後來對你所付出的感情都是真的。”
希淺意聽後不屑:“再真也是假在前,我早已經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