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東隅:“……”
溫弄溪一張臉跟玉面修羅一樣,話本拍着溫東隅的臉,聲音柔和道:“我跟你說話你還走神是吧。”
溫東隅有點心虛:“……沒有吧。”
溫弄溪笑了:“你天天跟我說打試煉,天天在試煉裡面看話本吧,還什麼都看啊,溫東隅。”
最後三個字聲音咬的極其重,溫弄溪有時候都在想鳏夫都脾氣這麼大嗎,怎麼跟我剛入門時候不一樣呢。
溫東隅拉了一下溫弄溪的手,溫弄溪冷冰冰地看着溫東隅到底想看什麼,隻見溫東隅給他把了一下脈。
溫東隅那邊神色非常嚴肅:“師尊,你心火旺盛,斷斷不可這麼生氣。”
溫弄溪哼了一聲,他把手抽了出來,一想到溫東隅天天看那些東西,臉上是又紅又白:“你不氣我我就不會這樣。”
這話可讓溫東隅有點委屈起來了。
“不是,我什麼也沒做啊,我渾身上下就那個本子,你為什麼怪我呢。”
溫弄溪:“我就想怪你。”
溫東隅詭異地接受了溫弄溪的這種說辭,他靠着牆,覺得他師尊這樣自己也很沒有辦法,說了句:“那好吧。”
畢竟是自己挑的師尊自己受着呗。
溫弄溪覺得溫東隅真煩人,他氣的把書丢到地上,結果被溫東隅撿了起來。
書已經破破爛爛,溫東隅随手翻了一下。
他頓時了然,知道溫弄溪為什麼生氣了。
“不是,師尊。”溫東隅試圖讓自己不再惹他生氣,“我真沒看啊,這個是人家店家一文錢優惠送給我的。”
溫弄溪見他提起來這件事情,又想到剛剛自己附身在此書上面感知到的污言穢語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年頭寫話本的都該封了。
溫東隅看着溫弄溪的耳垂紅了,臉色還是陰森的,大抵知道溫弄溪肯定是知道裡面講什麼的。
“師尊,你看了啊?”
“滾。”溫弄溪直接吐出來兩個字,他覺得溫東隅真的是不知好歹,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是——”溫東隅咋舌,話卻已經說出了口,“你個人夫怎麼這麼不好意思啊,不是,你這樣你真的成過親嗎?你這也太純情了吧——”他吧字尾音剛落,溫弄溪兩指已經抵住他的脖子。
溫弄溪現在心情不爽到了極點,他覺得溫東隅實在是得寸進尺。
溫東隅現在已經被溫弄溪各種威脅搞的習以為常,他覺得沒什麼是溫弄溪幹不出來的,這些事情在溫弄溪身上很正常。
他又有點懷念剛剛入門時候的溫弄溪,雖然是喜歡陰陽怪氣,但是起碼是帶着笑意的陰陽怪氣,還沒有現在這麼的善于——毆打他。
溫東隅覺得:“師尊,你要續弦的話考慮一下我。我就覺得你很好,而且我特别抗打,這件事能者多勞,我能多挨點打。”
溫弄溪覺得他就跟桑非晚一樣,狗嘴裡吐不出頂點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