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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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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還想往屋裡看看,結果被年輕男人趕了出去。

出了門,沈知意開始盤算着怎麼才能見到這姑娘,還有五日才成婚,那這姑娘應該還在方才那院子裡,自己大聲喊了幾句都不見有人響應,應該是出去了。

“素兒,我倆就在這裡等着,她肯定是要回家的。”兩人前後繞着巷子轉了幾圈,确定隻有一個出口後,兩人就在口起守着。

路上來來往往着人,沈知意怕錯過就讓素兒去買飯,自己在原地等着,飯買來兩人就近坐在一張石桌上就開始吃着,完全沒有一副官家夫人的模樣。

日落西山,一個倩影從遠處走來,沈知意盯着路過的女子,不知已經看過多少個了。

那人很快提着籃子就走了過來,見有人要進巷子,沈知意擡眼就望着人,白色的面紗遮住大半張臉。

應該是她,沈知意心裡想着就上前攔住了往裡走的人:

“姑娘。”手比腦子快,沈知意已經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雖然戴着面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沈知意明顯感覺被自己抓住手臂後,女人身子顫了顫。

“你認識我?”戴面紗的姑娘轉過身問沈知意。

沈知意點點頭:“姑娘可是在雲水齋彈琴的那位?”

戴面紗的姑娘聽見雲水齋三個字,将胳膊從沈知意的手中快速抽走,頭也不回的進了巷子。

她步子走的極快,沈知意一路小跑才勉強跟在身後,見人快到家門口,沈知意又拉住了她。

“姑娘,你聽我把話講完。”沈知意冥冥中猜到她為何這般對自己。

“我對姑娘絕妙的琴藝早有耳聞,那雲水齋的事情我也已經聽說了,容貌如何與琴藝本就不相幹,那些湊熱鬧又趁機哄散的人都不識貨。”沈知意說話帶着幾分打趣。

女人停住了步子,扭過頭來将面紗摘下,沈知意看見了這張王硯口中紅白相間的臉。

女人看着沈知意微微睜大的雙眼,神色顯然是驚訝的模樣,她身後那跟着的女子更是面露難色,與那些茶客别無二緻:“姑娘還是請回吧,我這張臉你看到了,第一次見就有些吓着你們,若是長久見着還不得做噩夢?”

沈知意收了收臉上的神情:“你誤會了,我不是害怕,也不是覺得不好,隻是我第一次見有點驚訝,現在就沒事了。”說着還主動上前靠近,像是要貼住她的臉。

“你看,我真的不害怕。”沈知意彎唇拉着她的胳膊,一會靠近一會離遠一會又靠近。

這模樣引得女人有些發笑,“好了好了,姑娘尋我所謂何事?”

沈知意叫素兒去外面看着,自己将人拉到一邊,左右瞄着沒人才說出口:“我想請姑娘加入我的班子來,你負責彈琴就好。”

這話在女人耳中聽得很是心動,但嘴上還是回絕了:“姑娘怕是白跑一趟了,我不日後便要嫁人,那琴我也不會再碰了。”

沈知意看着她的表情,不似那麼決絕,倒像是一種無可奈何。

看着沈知意仍然想卻說自己,女人又開了口:“既然你已經知道雲水齋的事情就明白,即便我入了你的班子,從前那些知曉我樣貌的人一傳十,十傳百,想必會拖累班子裡的其他人。”

沈知意有些想沖上去給那些人一人一巴掌的沖動:“那又如何,樣貌是父母天生給的,即便不揚,也不是你的錯,賞樂,賞的是樂器又不是人,那些走掉的人充其量就是些膚淺貨色,留下來的才是真正同道的人。”

雖然話音裡是對她的鼓勵,但女人仍然邁不過心裡那道坎兒,也擰不過家裡的父母:“姑娘還是請回吧,若是想聽,不日大婚,我可請您來聽上一曲兒。”說罷便要擡腳往回走。

沈知意看着人擡步走了回去,沖着背影喊着:“不談其他,難道你真的想就這樣嫁了去,整日隻有洗衣做飯嗎?”

女人的步子頓住,久久伫立在原地,手裡的籃子被捏緊了幾分。

沈知意走至身前:“我知道嫁人并非你本意,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若是在你成婚之前,我沒能幫你退掉婚事,你再去也不遲。”

女人擡眸望着沈知意,眼裡的水光早已泛泛,像是雜着許多意味,揉進了水裡。

“好。”女人點了點頭,将夫家的基本情況和自己的婚契都詳實的告知給了沈知意。

記下這些信息後,沈知意送她到了門口,走之前,沈知意問了她的名字。

她說她叫宣月。

見她入門,自己和素兒也快步從城西回了安王府。

王硯見人回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夫人可是沒找到那姑娘?”

沈知意搖了搖頭,“找是找着了,隻是要嫁人了,我得想想辦法才是。”

王硯聽着突然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你可聽說過,甯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

沈知意聽完就給王硯拍了兩下:“我當然知道了,那也得雙方心甘情願才好啊,一方不願意被強逼着嫁過去,這算怎麼個事情嘛!”

聽着她的話,王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們兩個......”

見他又是在打趣自己,沈知意當即就拍了他兩下頭:“我說正事呢,有法子讓這婚事作廢嗎?不能硬來。”

王硯問着夫家的情況,聽罷後搖了搖頭:“你容我想想,明日再給你答複。”

沈知意耷拉着腦袋回了廂房。

次日,沈知意去了客棧找青衫她們一齊想想辦法,把宣月的事情盡數說給了其她姑娘們聽。

“真的不能硬搶嗎?”青衫在一旁扶着凳子說着,“硬搶多快啊,又省事又省錢。”

沈知意戳了一下她的腦袋:“方便是方便,但以後若是宣月再露面怎麼辦,還不得被官府抓起來送回去啊。”

青衫努了努嘴,又開始想其他法子,坐在身旁的姑娘也沒想出什麼可行的意見,一群人就這麼坐着一起沉思。

“在幹什麼呢?”一道男聲刺破了寂靜,沈知意回頭看清楚了人臉,松了一口氣。

“你來幹什麼?”望着從景笑嘻嘻的臉,沈知意有些無力。

“沒事就來找你玩玩,怎麼了,你一副很憂心的樣子,是遇見什麼難事了嗎?”從景在一旁仔細問着。

沈知意覺得多一個人想就多一份力,索性把宣月的事情給他也說了說。

“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不能硬來,但要把婚事給作廢。”沈知意無奈的望着面前也陷入沉思的人,雖然知道他不一定會想出什麼好辦法,但還是抱着希望給他也講講,萬一想出來了呢?

從景仔細會想着她的話,腦中突然掠過一個信息:“你說那位姑娘的夫家是在店宅所當差?”

沈知意點了點頭。

“知道具體的信息嗎?”從景追問着。

沈知意搖了搖頭,當日隻問了些大概的東西,沒多問其他。

“現在你再去一趟,問個清楚。”沈知意見他有些苗頭,立馬拉着青衫和他,三人就出門了。

一路腳程很快,到了梧桐巷,青衫飛進了院子裡,輕手輕腳的探了一遍,在後院看見了宣月後,順便将人帶了出來。

在巷子外,三人坐在一起讨論,青衫去把這門關。

從景詳細的問了宣月的夫家是何時入職,在哪家當差,給的聘禮又是多少,一路盤算下來,他有了眉目。

“打擾姑娘了。”說罷,沈知意見他像是有了把握,就讓青衫把人悄悄送回去了。

三人回了客棧,今日充當掌櫃的青司給三人沏了壺茶,邊喝邊聊。

“他夫家有問題,可以從上面做些文章,讓他自己退婚。”從景雙臂交疊放在木方桌上。

沈知意和青衫,靠近些聽着。

“宣月姑娘所說若是屬實,那夫家當差不滿一月,俸祿本就稀少,家境也并非殷實,怎會一下子拿出如此多的錢财去當彩禮,迎親的排場也不會如此之大。”

“可能是家裡積攢下來的呢?”沈知意有些疑問就問了出來。

“應該不太可能,與普通的房牙子不同,去當差的人,我們會提前調查家世,畢竟這個差事事關土地,也不是随便就讓人管理的。”

沈知意點了點頭,連同着旁邊的青衫也似懂非懂的點着腦袋。

“所以,她的夫家,有可能是貪了些錢财。”從景說着,語氣就有些不悅,平日裡他最恨的就是那些貪官。

“你的意思是,去查她的夫家,若是真有此事,就以此作要挾,讓他自願放棄婚事?”沈知意問着。

從景點頭。

“若是他答應放棄婚事,那你豈不是成了包庇犯,不行不行。”沈知意抿着唇,覺得不可以。

從景看着面前的人為自己也考慮了一番,心裡有些小雀躍:“自是不會如此,貪腐可是重罪,廢掉婚約再主動解官,我可饒他一命。”

沈知意思慮再三覺得法子可行,速速就安排人行動起來。

許是宣月的夫家痕迹沒有消除的幹淨,很快便叫從景找到了些證據。

不出兩日,人就被帶進了房契司,被帶進去的男人一臉惶恐,渾然不知自己是犯了何事。

“大人,着急找小人是有何事?”男人跪在堂内,聲音有些微弱。

“我問你,房子的租金可是你統一報給房牙子的?”從景的話冷冰冰的。

男人聽完,身子開始發抖,瞬間明白自己是為何事而來。

“你若是不想承認,便是用用上些手段,來人。”從景招呼着站着的人,要講男人擡出屋内。

“大人,大人,小的招,小的什麼都招。”男人急得手腳亂揮舞,生怕被人拖了出去。

從景揮揮手,将人放下:“說說吧,那些錢從哪來的。”

男人不敢擡頭,匍匐在地,交代完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從景從他嘴裡還得知牽扯了其他店宅所的當差。

男人言語之間都透露着不知悔改,擡高了租金,仍然有人願意來租房子,交給上頭的錢不會少,自己也能賺一點,這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從景問他,租客的錢便是該任他們随意宰割的嗎?男人不語。

“按照律例,應當嚴處。”從景沖着面前的男人喊道。

男人聽罷徹底慌了神,不停的對他喊話求饒。

“念在你是初犯,可讓你将功折過,隻是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可願意?”從景問着底下的人。

“願意願意,小的謝過大人,謝過大人。”男人在底下拼命磕頭謝過。

“如數上繳你貪下的錢财便可。”男人聽了,不知如何是好,貪下的錢早已挪作他用,剩下的更是少之又少。

“怎麼?不願意?”從景問着面前沒了聲響的男人。

“不瞞大人,小的一時之間拿不出這麼多錢,可否延緩幾日,讓小的去湊一湊。”男人微微擡眉望向從景。

“哦,是嗎?我可聽聞你求娶那梧桐巷的女子可是花了不少銀錢。”從景微微彎唇,似笑非笑的問着,沒給男人繼續說話的機會,從景直言:“既如此,那就别怪我沒給你機會了,來人!”

兩個壯漢聞言便又要伸手去拽底下的男人,“大人,大人,我知道該如何了,明日就把錢全部送來,還請大人饒小的一命。”

從景示意兩旁的人散去,男人見狀立馬起身朝門外跑。

散掉堂裡其他人,從景朝屏風後招了招手。

“看不出來嘛,還挺威風的。”沈知意走出來對着上面坐着的人說道。

從景起身走到她跟前沒有接她的話茬,話頭一轉:“最遲明日,宣月姑娘那門親事就酸作廢了,不過姑娘家被退親總歸對名聲不好。”

沈知意覺得有些無奈:“這退親,外人會把問題歸結到女方身上,我明日去一趟梧桐巷,想個法子圓過去。”

從景覺得可行,說要送她回去,沈知意點點頭,一路走着就到了客棧,他擡頭望着,眼裡蓋不住的失落:“你平日裡就住在這兒嗎?”

聽着從景的話,沈知意正心裡盤算着如何将人完好的接回來,絲毫沒注意身旁人的情緒:“對啊,我鋪子多着呢,走到哪睡到哪。”

從景看了她一眼,就繞身離開了。青衫從二樓下來,正巧看見兩人分離,她瞅着從景落魄的背影,問着沈知意:“從大少爺這是怎麼了?給你表白又被拒了?”

沈知意頭立馬擡了起來:“哪有這事,他剛才不還挺好的嗎?”

青衫看着那背影,比苦瓜還苦,“宣月姑娘的事怎麼樣了?”

沈知意說了些房契司的進展,青衫聽出了她焦慮所在,直言着:“這還不好辦啊,我打聽過,那宣月姑娘的家人就是貪錢,這才着急了把人嫁出去換彩禮錢,你明日去多給一些便是。”

沈知意停住了思緒,為何這世上女子可以用銀錢來換取,兩者竟不知覺間畫上了等号,明明是個鮮活的個人,怎能同死物相提并論。

兩人聊着差不多,青衫去外頭尋了一番,見沒什麼人影,便送沈知意回了王府。

吃完晚膳,去書房拿些筆墨時,沈知意發現王府裡的紙張和筆墨都是自己鋪子裡的,不由得感歎生意也是日上一層了。

由于差事需要,素兒在府裡也單獨一個屋子和沈知意的院子挨得很近,方便兩人走動。

瞧着她房裡的燭火仍未熄滅,沈知意朝屋子走了過去,許是算賬太過投入,連推門聲都沒聽見,沈知意站到她身旁時,自己還被吓了一跳。

“不是都請的有賬房先生嗎,這麼晚了,你去休息吧。”沈知意給她按着肩膀,想讓她放松放松。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就随便再看看,看有沒有什麼纰漏。”素兒對着賬本,撥着算盤珠子,算一筆就記一筆。

雖然已經上任許久,但她還是怕自己出錯,不時就會抽出來仔仔細細檢查一番。

“好,我也來,兩個人算着快一些。”沈知意找了個凳子,在一旁坐下。

算了一半,素兒問沈知意,城裡的鋪子有不少效仿自家的,生意有時候也被割了不少去,要不要用些什麼法子搶回來。

沈知意記着賬搖頭,說生意不是一家獨大的好,既然有人覺得這條路子行的通,願意去做,等走到頭了,自然會想别的出路,一人想不敵百人想,自會有别家出新點子,再說自己手下這些鋪子隻用管好售後和服務即可,生意已經很是不錯了。

素兒哦了一聲,繼續撥算盤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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