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浠準時到餐廳,手裡拿着一個紙袋子和小禮盒,他把紙袋子遞過去:“我買了點藥,你回去記得吃。”
張桦沒有推辭,收下了。
張桦問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沒有去上學?”其實張桦早就有疑問了,但是不管她的事,她就一直沒問。
“這個學期隻要交論文,理論課還早着呢。”段浠如實回答。
“哦,我說呢。”
“桦桦姐,你昨天在酒會上看到我了嗎?”
張桦夾肉的手都僵住了,她那點小心思仿佛被扒了出來。“看到了,不過你身邊一直有人,我就沒有好意思打擾你和别人談話。”
“我是不是很帥?”
“帥啊,西裝一穿都看不出你是個未成年。”
“我快成年了,還有一個月。”段浠好像是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有點失落。
張桦看出來了,但關鍵是她也不知道段浠想聽什麼。“哇,那恭喜啊,還有一個月就可以沒有束縛了。不過我的意思是,昨天的你給人一種生人勿擾的疏離感,和你平時好像不大一樣。”
“疏離感?”
“對啊,如果我昨天第一次見你,我會感覺你好冷啊,隻想離你遠點。”張桦說了句大實話。
“你跟他們不一樣,桦桦姐。”段浠笑着解釋。
張桦沒懂這句話到底哪取悅到他了,“你不要一直喊我姐,喊我名字就好。”
“啊?為什麼?”段浠的表情有點僵,看向張桦。
“你不是說了嗎,我跟别人不一樣,那你在我這就也不一樣,所以你叫名字就好,親切。”張桦解釋到,雖然她不是這麼想的。
“好,我叫你桦桦,可以嗎?”
“行,不叫姐姐就行。”
“對了,你昨天是不是丢了一個發夾啊?”段浠突然這麼問,張桦有點沒反應過來。
“是,放那忘帶走了。星期一去看看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