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桦桦，我能問問你是怎麼認識甯淩的嗎？”

張桦聽到這句話超級高興，因為這意味着段浠真的聽進去她說的話，沒有背後調查，而是直接問自己。

“我在醫院裡看到了他，幫他個忙，他還是這次兩個公司合作的負責人，這你是知道的，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歐，那他長的是不是很好看。”段浠有了危機感。

“好看，特别是他眼睛，好好看啊。你是外放的帥，他是内斂的帥。雖然不一樣，但是都好帥。”張桦誇了一把段浠。

張桦從他辦公室出來，又去了一趟胡歡歌的辦公室。胡歡歌看到她臉上包紮好的傷，表情冷了下來：“他打你了？”

“沒有沒有，被杯子劃傷的。”張桦擺擺手。

“他真摔杯子了，我可真會猜啊。看你表情，試探出結果了？”胡歡歌面部表情回暖，語調也揚了起來。

“算是試探出來吧，他都願意低頭認錯了，所以說他的底線應該低到我不可能觸及。”張桦在他對面坐下。

“讓他低頭認錯是挺難的，不過你沒戳破那層窗戶紙啊？”

“窗戶紙？什麼窗戶紙？”張桦沒反應過來。

“問他為什麼要揪着你不放？你應該能猜到原因啊。”

張桦一時間失去了表情管理：“喜歡？”

“對啊，他這樣，肯定是喜歡你啊。”

“你知道他喜歡我，所以你才慫恿我去試探他？”張桦恍然大悟。

“我看見過他看你的眼神，那眼神可實在說不上單純。”胡歡歌也沒有否認。

“為什麼？”張桦不明白，胡歡歌到小說後半段才意外掉馬，可她感覺，現在的胡歡歌一直試圖讓段浠注意到自己，這不合理啊。

“他為什麼喜歡你？也不算是喜歡吧，現在的他分不清喜歡和占有。”

“不是，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想被段浠針對。”

胡歡歌微怔，略帶玩味的看向張桦：“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好多啊，知道太多會變得不幸，你确定想知道？”

張桦笑出聲，低頭轉了轉手上的皮筋：“你不用說，讓我來猜猜。無非就是羽翼豐滿了，你确定被你藏起來的東西不會被發現。所以，一個小小的挑釁，試探一下段浠有沒有懷疑你。”

看着胡歡歌臉上的笑慢慢凝固，張桦繼續說：“猜想而已，我還是那個想法，知道太多會變得不幸，我不多管閑事。”

“那你就當自己猜錯了吧，你真的很特别哎，不勸說一下嗎？或者說想當個和事佬。”

“我也覺得自己特别，為了讓這麼特别的自己活到最後，坐山觀虎鬥才是最安全的。我先走了，去擁抱自己的小幸福，有時間找你玩，朋友。”張桦起身走了。她覺得，無論是自己想多還是現實和小說有了出入，不參與進去就是最好的方法。

胡歡歌在她身後回了句：“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