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段浠都沒跟我提,我過去算什麼事,我很珍貴的好不好,不做掉價的事。”張桦往嘴裡塞了塊糖。
“行,你居然能撐過段浠那糖衣炮彈,我佩服你。”
“你拉倒吧,說不難受是假的,怎麼可能不難受啊,不過我說到底也沒虧什麼,還是不要把虛榮心寄托在别人身上吧,這玩意太缥缈。”張桦嘎嘣嘎嘣的把糖咬碎了。
“你倒是明白,對了,你明天有課嗎?我帶你出去玩。”
“出去玩?玩什麼?我現在封心鎖愛,除了錢,什麼都不感興趣。”
胡歡歌被張桦的直白逗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明天帶你占便宜,你占不占?”
“我不覺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會落到自己身上。”
“公司抽獎,我抽到兩張遊樂園門票,找不到人和我一起,所以你陪我去遊樂場,我請你吃冰淇淋。”
“你人緣差到沒人願意陪你了嗎?好吧,我陪你,不過冰淇淋就算了,這都幾月份了,我都保溫杯裡泡枸杞了。”張桦把免提關上,把手機拿到耳邊。
“行,明天八點,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啊。”
第二天,張桦坐在胡歡歌的車上啃面包:“我連早餐都排不到,我都大四了,搶早餐搶不過大一的,我好挫敗。”
“你們學校早餐這麼稀少嗎?都需要搶。”
“不少,但是架不住我們學校人多啊。你吃飯了嗎?”張桦記得胡歡歌不習慣吃早餐。
“吃了,今天坐過山車還不吃飯,不是等着惡心嗎?”
張桦聽着,側頭看他:“你吃的什麼啊?”
“雞肉三明治,在微波爐熱過頭了,面包片都脆了。”
張桦就沒再搭腔了,她知道胡歡歌沒吃飯。因為小說裡面的胡歡歌一直在“糟蹋”自己,家裡面除了藥就是酒,别說雞肉三明治了,他家連菜葉子都沒有。
到遊樂園停車場,張桦四處瞟,看看也沒有早餐店或者咖啡店,她想先帶胡歡歌吃點東西。
張桦以自己沒吃飽為由,拉着胡歡歌進了一家咖啡店,點了兩個三明治。然後又借口說自己吃不完,半哄半騙的讓胡歡歌吃了一個三明治。
結果張桦一個擡頭,就看見從外面路過的段浠和羅裙。張桦好像瞬間明白為什麼自己要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