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笨手笨腳”的把黑米粥熱好,張桦在網上搜歐包可不可以放在微波爐裡面加熱。
“你在看什麼?”胡歡歌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吓的張桦沒拿住手機差點掉下去。
“我在搜微波爐能不能熱面包,你發燒了,茶幾上有藥,看見了嗎?”張桦把在心裡面排練過的話說了出來。
見胡歡歌沒說話,張桦一股腦把打的草稿都說了出來:“你發燒了,我拿你鑰匙去外面買了藥和吃的,但是粥涼了,我就用電飯煲加熱了一下,但是我不知道面包怎麼加熱,所以我正在網上搜。被子是你床上的,我就拿了床被子。”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就是因為張桦知道的多,自然而然就想的多,想的多就解釋的多。
“好,謝謝你。”胡歡歌聽着她倒豆子一樣的解釋,點點頭。
“所以你看見藥沒?”
“沒有,我一睜眼就隻注意到廚房的動靜。”
張桦在網頁上翻到了微波爐加熱面包的方法,她給微波爐通電:“你去吃藥吧,水應該還是溫的。”
胡歡歌老實的回去吃藥,久病成醫的他甚至能認出來大部分的藥片來。
張桦端着托盤走出來:“你家真的是矛盾的很,明明連米都沒有,從電飯煲到碗筷倒是一應俱全。不知道你吃沒吃東西,就随便買了點,你要是不想吃這個,就換其他的?”張桦把托盤放在茶幾上,也沒有坐下,因為她是真的準備出去買點其他胡歡歌想吃的。
“不用了,謝謝,連飯後水果都有,還挺豐盛的。”胡歡歌伸手指了指托盤裡面被切好的橙子,這幾瓣橙子算是胡歡歌家最明亮的顔色了。
“那行,你多少吃點,晚上生日宴應該是個體力活。”張桦放松下來,坐在了離胡歡歌稍遠的地方。
“他去找你,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對他真的很重要,他都花心思隐藏你了。”胡歡歌托住碗,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黑米粥。
“隐藏?為什麼要隐藏我?”張桦沒有懂。
“你和我和他們都不一樣,段浠背後的段氏集團再一手遮天,他也需要做表面功夫。更何況你?他們中的任何人想動你不過幾句話的事。如果有人知道你對他來說很重要,段氏集團下代掌門人的人情,你算算值多少錢?”胡歡歌慢條斯理的說着讓張桦整個人都不好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