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給我一巴掌。”段浠坐回椅子上,背着光,張桦也看不清表情。
“哎,櫃子裡面沒有被子,我半夜也不能讓你凍着啊。”張桦坐起來,“我手機呢?”
“在我這,但是現在不能給你,手鍊裡面的定位器給取出來了,但是我也不想給你。衣櫃裡有你需要的衣服,你可以在這個别墅裡任意走動,但你不能出去。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手機信息我也會幫你回複,不會影響你畢業的。”段浠倒豆子一樣說完這些話,張桦低頭聽着,她知道段浠會安排好了一切,不過她在意的是囚禁的原因。
“所以為什麼要這樣?我以為我們關系挺融洽的。”張桦揉了一把臉,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段浠好像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話,輕笑一聲道,“哈,融洽?作為朋友嗎?你一直對我有防備哎,明明我是先到你身邊,為什麼甯淩可以得到你百分之百的信任,甚至可以站在他那邊,他就算什麼都沒說,你也應該知道他的打算吧,他算計你,你還是願意相信他,我低頭你倒不願意相信我了,你能告訴我原因嗎?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送我花的時候連張賀卡都不寫,卻能為了讓甯淩吃飯而費心思嗎?”
張桦聽着他平靜說出這番話,不知道說些什麼,他說的對,自己就是偏心胡歡歌。看着張桦若有所思的樣子,段浠突然用很玩味的語氣說了句話,“你平時是叫他甯淩呢還是叫胡歡歌呢?”
張桦僵住了,瞪大眼睛看向他。段浠挑眉,“看來你也知道啊,那你是真的狠心啊,瞞着不告訴我。”張桦張了張嘴,終究沒說話。
“他擺在明面上的檔案很幹淨,他藏的很好,我都花了點時間才找到,當然,也隻是花了點時間而已。”段浠按了放在床邊的呼喚鈴,一個女仆裝的女孩端進來一盤早餐放在床頭櫃上就出去了,全程沒有擡頭。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張桦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又躺回床上盯着天花闆看。
段浠笑眯眯的說着讓張桦打了個冷顫的話,“在你去他家的那天晚上吧,能藏這麼久,他的确有能力,再加上願意低頭,他前途一片光明啊,當然……是在名譽保得住的情況下。哦,對了,找到照片和視頻也不是什麼難事,你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