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林久歌點了點頭，語氣認真，“他道歉的态度挺認真的。”

“好吧。”林稚歌躺在床上，撫摸着小熊說：“小熊還挺好看的，可是為什麼要送小熊啊？”

林久歌漫不經心說：“因為我們之前躲着他，和同學去商場抓娃娃，抓了一下午，一個都沒抓到。他一直跟着我們，我們沒發現他。他後來去買了小熊。”

“哦，這樣啊。”林稚歌點了點頭，又問道：“後來的小假呢？”

“還有一個小假，我在教室裡等清清，清清還沒來，他就來了。然後我們說去廁所，從二樓的廁所跳下去了。後來……”林清歌還沒說完，被她打斷了。

林稚歌驚訝地看着她們兩個，說：“什麼，從二樓跳下去了？沒摔了吧？”

“沒有。”林清歌擺了擺手，示意她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林稚歌心裡面的石頭落了地，松了一口氣，說：“你再接着說。”

林清歌繼續說：“跳下去之後，不是逃了嗎？去了不遠處的公園，又被他捉到了，不僅被抓到了，他還抱着我們兩個哭。哭完一定要我們去他家，他爸媽沒在家，他給我們做的飯，吃完飯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他抱着我們去了他床上，把小熊拿出來了。”

林久歌小聲說：“看到他道歉特别的有誠意，我們就原諒了。”

聽到她這麼說，林稚歌笑着對她說：“确定不是你喜歡他才原諒的？”

“不，不是。”林久歌結結巴巴地說，“清清也原諒了。”

林清歌聳了聳肩，随口說：“不原諒他，他要一直道歉。”

林久歌對她說：“反正你也原諒他吧。”

“我當然要原諒他了，我又沒看到他尿尿，我隻看到他解褲帶。”林稚歌笑了，調侃她們兩個：“你們兩個看見我往回走，還跟上去，哈哈哈。”

林久歌和林清歌臉紅了，打斷她說話：“别說了，丢人。”

林稚歌逗着她們兩個，笑着說：“現在覺得丢人了，跟上去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丢人。”

林清歌搶過她懷中的小熊，生氣道：“這是我給你帶回來的，我不給了。”

“這是他給我的，又不是給你的。”林稚歌又從她手中搶過小熊，護在懷裡，“這是我的，你們又不是沒有。”

鐘離看見她們在房間裡亂哄哄的，敲了敲門，在門外喊：“安靜點吧，屋頂都要被掀飛了，吵的我頭疼。”

“媽媽，你知道她們兩個看到了什麼嗎？她們看到……唔。”林久歌和林清歌連忙捂住嘴，不讓她說話。

“沒事兒了，媽媽。”林久歌對門外的媽媽說。

林久歌和林清歌見她不反抗了，将手從她嘴上拿開，警告她：“你不要亂說話。”擺了一個手摸脖子的動作。

林稚歌吓得不說話了，撫摸着小熊。走到門口，吐了吐舌頭，又嬉皮笑臉道：“我才不信呢。”砰的一聲将門關上。

“她應該不會亂說的，又不是些什麼好事。”林久歌自我安慰道。

林清歌點了點頭，說：“但願吧。”

“吃飯了。”鐘離在門口喊着孩子們吃飯。

“知道了。”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