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并不知道喬雲建還想着繼續折磨她,聽說柳晨問她有沒有對象就覺得很奇怪。
“小喬,我也不是打聽你的事情,我就是想說,女孩子是不是一定要結婚?”
柳晨拿起喬文裁剪下來的布條在手裡把玩,眉頭微蹙:“我爹媽讓我去相親。”
“你想去看看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呗。”喬文覺得天下的父母都說是為了孩子好,可是有的時候的做法還是讓人窒息的。
“我去了,現在我的煩惱是,我看上人家了,人家沒有看上我。”
柳晨把頭埋在臂彎裡,聲音悶悶的:“可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說,我覺得我要是錯過那個男孩子,我就會遺憾。”
“額。”這樣的事情喬文沒有遇見過,也不怎麼會處理,她上輩子母胎單身。
直到死。
這輩子也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
她一個孤兒,估計也不會有人催。
“他是石油公司的,我媽媽說讓我主動一點,可是我不想。”
又是——石油公司的。
喬文不由地想到了張任和程斌,這兩個也是石油公司的,總不能天下長的好看的都在石油公司吧?
“我認識一個阿姨,她的外甥好像就是石油公司的,你喜歡的是哪位,我們說不定可以幫你牽牽線。”
喬文想到了張任,說不定可以側面打聽打聽小夥子的消息。
倒是可以避免,出現田桂花和蘇玉平那樣的事情。
“那可太好了,我聽說,他家是燕都的,不過在這裡有親戚,名字叫張任。”
啥?
張任?
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張任嗎?
這個事情要怎麼辦?
“哎,巧了,我認識的那家人的親戚也叫張任,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這個。”喬文把手裡的成衣片放在一邊:“下次遇見了我幫你問問。”
“那可太好了,小喬,謝謝你。”柳晨肉眼可見變得明媚,喬文伸手摸了摸她油光水滑的頭發。
這樣的女孩子,怎麼能不讨人喜歡呢?
送走柳晨,喬文回到了宿舍,剛要進門,門就從裡面打開,眼睛紅紅的蔣麗站在門口:“哎,你回來了。”
“你怎麼了?”喬文看見蔣麗的眼睛紅紅的,擔心他是不是被欺負。
“沒什麼,現在這個季節太幹了,我的眼睛有點敏.感,變紅了。”
蔣麗摸了摸眼睛:“我用涼水洗洗就好了。”
看着她去水房,喬文才進了宿舍,發現宿舍裡白鴿不在,隻有田桂花在。
“喬文你回來了。”田桂花還沒有睡着,看着喬文就說:“已經不早了,快睡吧。”
“白鴿呢?”
“又被叫回去洗腦了。”田桂花搖搖頭:“不知道怎麼想的,把自己的女兒送去邊疆,就在這裡難道不好嗎?”
喬文能理解白鴿的父母,與這裡相比,邊疆的運動還算是比較收斂的。
這也是家裡的一番苦心了。
估計是已經知道什麼。
不過,距離運動開始應該還有一兩個月,而且這裡是書裡,也不會有什麼特别殘忍的事情發生吧?
“有的時候聽家裡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好。”喬文說了這樣一句,就端起盆去洗漱。
拿起暖瓶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打開水。隻能用冷水洗漱了。
去水房洗漱,喬文聽見有人在哭,打開了水房的燈,是蔣麗。
“還說自己沒事,是不是眼睛痛?”喬文放下水盆:“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蔣麗在喬文開燈的一瞬間就停止了哭聲,看見是喬文才又抽噎着說:“喬文,你說我是不是活不成了?”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