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兩人夜闖大名府!”
“哦豁!那肯定獲罪了!”柱間拿起小把瓜子,當起了捧哏。
“是啊,藤田老闆腦袋破了,至今昏迷不醒。小林家那小子,被打斷腿,現在還在牢裡呢。那些人逮住兩戶人家勒索,好像都快搬空了。”
“人渣。”千歲鄙夷道,表情十分不屑。
旁邊的人猛點頭: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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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差役又去漁村‘打野’,卻發現村子裡根本沒幾個人。就幾個留守老人,連小孩子都不見了。他們多方打聽,才知道那些人都被漩渦雇走了。
“什麼?”川島大名臉色瞬變,腦瓜子嗡嗡作響。他見過偷錢,偷東西的,從來沒見過偷人的!
沒有子民的大名是什麼?
不過是個空殼!
漩渦,漩渦好狠啊!
一想到被漩渦鶴銘驢了,川島大名就恨得咬牙。漩渦在不毛之地上,才沒人去攻打,他們掌握大量封印術,又出名的長壽,怎麼可能沒忍族想咬一口?
區區一個忍族,他哪會真心想和漩渦聯姻?
監視大名府的柱間,聽到川島大名約見鶴銘大人,又要去雇傭宇智波,心裡咯噔了下。沒想到漩渦的小隊長,直接把送信人摁在小巷裡,把人給扣住了。
“這麼粗暴嗎?”
“這叫避免麻煩。怎麼?你想和宇智波厮殺?”千歲還以為沒了平民,川島會服個軟,沒想到這麼剛。
“怎麼可能?”柱間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他才不想和斑厮殺!
—入夜—
陪跑的千手和漩渦運輸隊的50人,直接把大名府包圍,摁住了所有人。千歲踩着軟底涼鞋,一步步走進這個宅院,這裡比兩年前豪華了許多,難怪都有錢雇宇智波了。
“誰,是誰?”川島大名握着刀,整個人瑟瑟發抖。
前方傳來一聲稚嫩的輕笑,千歲跳到了走廊上,明明才一米的身高,卻站出了兩米的氣場。她一身淡粉色外衫,碧色的眼眸像刀子那般。
“身為大名,你強征高額賦稅,搜刮民脂民膏,漠視手下魚肉鄉裡,還強搶民女,羅織罪名欺壓良民,罪不容誅。”
罪不容誅?
川島大名的手還在逗,看到為首的紅發小姑娘,稍稍平複了恐懼。可瞧見那後面的女人,就臉色難看起來:“荔枝?賤人,敢背叛我!”
“千歲大人,能讓我來動手嗎?”荔枝看向川島的眼神滿是厭惡,手裡的苦無蠢蠢欲動,她可算逮住了機會。
她的愛人被關在監牢裡,父親還卧床不起,這個禽獸罪該萬死!
“你們要幹什麼?我是大名!”川島色厲内荏的喝到,這些女人難道真敢殺他?
“幫幫忙。”千歲很淡定的下令,反正這裡沒人幹淨。家臣為虎作伥,仆人都能欺壓村民,全是一丘之貉。
“是。”運輸隊的衆人應一聲,敢算計二小姐和漩渦,那就要下地獄。
荔枝對被壓在地上的川島捅刀子,千歲嗅着濃郁的血腥味,聽着呼喊救命的聲音,面不改色的站在那兒。吩咐把姓川島的都噶了,把魚肉鄉鄰的家臣和酷吏審出來,等漁民回來就斬首示衆。
吃瓜的千手們:就這,結束啦?
千歲在心裡掰手指頭,對着那邊呼喚:“荔枝!知道内外賬本放哪嗎?”
“知道的。”渾身是血的姑娘擡起頭,棕色的眸子一片茫然。
“那行,你弄完洗個澡。統計管理層所有人的财産,搶的勒索的都得歸還。”千歲讓她主持統計,一則是公開透明,表達漩渦沒占民衆便宜;二則荔枝出生商戶,能寫會算還擅長盤貨,在合适不過了。
“明白。”剛剛還瘋癫的姑娘,得到了指令,變得很乖巧。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麼?
善後事宜都處理完,千歲見大家還眼巴巴等着,嘴角微翹高聲說道:“即日起,此地改名青雲港,納入漩渦治下。”
“是!”漩渦衆人高聲應答,各個喜笑顔開,終于不用受川島的鳥氣了。
幾個千手看得目瞪口呆,更讓人驚訝的是漁民們回來後,知道這裡被漩渦掌控,還換了名字,高興的歡呼呐喊。甚至還興緻勃勃的圍觀斬首,半點兒抵觸情緒都沒有。
這就結束啦?
還能這樣的?
平民是這麼容易改弦更張的?
柱間:斑…我好像學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