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柳也做好了随時跳起來躲避亂竄的老鼠的準備。
沒想到牌落地後,變成的是兩隻晶瑩玉潤的小白鼠。變身後,它們并沒有如姜映柳想象的那樣滿場亂竄,而是乖乖停留在原地,互相給對方撓癢癢。
這段特效的配樂,也是那種可愛治愈的風格。
姜映柳試探性地往它們走動一步,它們倆很警覺,察覺到姜映柳的意圖,立馬往周邊的鐵桶後面逃走了。
這可真的,姜映柳本來害怕它們會跑過來,結果是它們害怕姜映柳跑過去。真是誤會大了。
接下來,姜映柳抽到了一隻兔,無事發生。
兩人現在手裡都剩11張牌,又回到了跟起點差不多的情況。一對貓還是在周雪手上。
輪到周雪,她抽走了一隻虎。她把兩張虎扔到地上,變成了兩隻小老虎。兩隻小老虎走到圓乎乎身旁,用頭蹭圓乎乎,圓乎乎的小手在小老虎們身上摸了摸。
萌娃+毛茸茸,太萌了,太萌了,這誰能抗得住啊!姜映柳要被萌化了。
姜映柳準備抽牌,手隔空在周雪的10張牌上空跳舞,一張張慢慢掠過:“我抽這張,還是這張?”
“你閉嘴。”周雪冷冷說。她徹底撕開臉了,不裝了。
“那就這張吧。”姜映柳從左邊抽了一張牌,翻開一看,是貓。
周雪的臉色有點不好,但是沒有說什麼。
姜映柳抽到貓以後,背過身去,重新調整了一下牌的順序,再舉起給周雪抽。
周雪抽走了一張蛇。
牌落地後,變成兩隻特别漂亮的小花蛇,吐着信子,像巡視領地似的高傲地遊走了一段,然後消失了。
另一隻貓會在哪兒呢?姜映柳其實并不心急,現在抽到也消不掉,還容易被對方給抽回去。
她抽到了第2張兔。
兔兔在姜映柳的腳邊落地。一隻比較活潑,在姜映柳的腳下蹦跳着亂跑。一隻比較安靜,隻顧着抱着胡蘿蔔啃。
姜映柳忍不住了,蹲下身用手輕輕地摸了摸活潑的那隻,竟然摸到了溫熱而軟乎的皮毛。
竟然不是虛拟的?!有實體,還有溫度。這是怎麼做到的?
姜映柳問圓乎乎:“它們是真的?”
圓乎乎歪頭,似乎不理解她的問題。
姜映柳又摸了摸兔子,兔子抖了抖身子,往外蹦開兩步。姜映柳仔細地觀察,紅紅的眼睛,長長的耳朵,随着不斷地齧咬變短的胡蘿蔔,加上剛剛毛茸茸的觸感。
這兔子無論怎麼看都很像是真的,不,就是活的。
兔子消失了,在姜映柳的心裡留下了一個問号。
接下來周雪抽走了豬。姜映柳抽到了雞。
落地的公雞跳上了鐵桶,嘹亮地打鳴。另一隻母雞下了一隻蛋,高興的到處咯咯咯。一時間氣氛非常的熱鬧。
姜映柳看着那隻蛋想,她可不可以把它撿走啊,這不用小心心,可以白得一個蛋诶。接着又想,在玩遊戲的時候還能想拿蛋,可能隻有她一個人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雞消失以後,姜映柳遺憾地發現,蛋也消失了。唉,節目組真是一點便宜都不給啊。
現在姜映柳和周雪手裡都剩下了7張牌,除了各有一張貓、牛、豬、羊、猴之外,姜映柳有一對馬,周雪有一對狗。
接下來,姜映柳欣賞到了牛哞哞吃草甩尾巴、豬帶着泥坑在地上歡樂地打滾。都很生動很活潑,很有田園樂趣。
周雪把馬抽走了。姜映柳抽到了猴。
猴一落地,就好像進了花果山一樣滿場亂竄,在鐵桶上跳來跳去,跳得咚咚響,還把輪胎拎起來亂扔。真的是滿場雞飛狗跳。哎,不對呀,現在沒有雞和狗什麼事啊。
周雪把貓抽了回去,表情一喜。
這時,姜映柳手上隻剩下了馬和羊兩張牌。而周雪手上剩下貓、貓、狗、狗、馬、羊6張。
這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姜映柳一開始設想過差不多的情況。
她隻剩下兩張生肖牌,如果再抽到一張能成對的生肖牌,那她必輸。
假如,姜映柳抽到的是一張馬,跟自己手上的馬消掉,這時輪到周雪,她把姜映柳手中的最後一張牌羊給抽走,姜映柳手上就沒有牌了。而周雪手上有一對狗、一對貓,周雪赢。
就算規則是貓必須是最後一對,姜映柳可以繼續抽。她抽到狗,周雪把狗抽回去消掉,正好剩下一對貓。她抽到貓,下一輪周雪就可以把貓抽回去。直到她抽到狗,讓周雪赢為止。
所以當周雪剩一對貓一對狗,而姜映柳是空手的時候,遊戲結果就已經出來了。
所以,姜映柳絕對、絕對不能抽到馬或羊!隻要不抽到馬或者羊,她就可以活。
在周雪的6張牌裡抽到馬或羊的概率是三分之一,這也是去姜映柳去收容所的概率。
周雪背過去,緊張地調整了牌的順序,面無表情地轉回來。
“你知道這是最關鍵的一抽吧?我想抽到貓,你會讓我抽到嗎?你會把它放在什麼地方呢?讓我想想哦,貓在哪裡呢?”
姜映柳緩緩地滑動自己的手指。在周雪的6個牌上方,每個都停留了一下。她一邊移動手指,一邊觀察周雪的表情。周雪竭力鎮定。
姜映柳的手停了。快速地抽了一張,是狗。
“唉呀,真可惜,真想是貓啊,我才見過貓一次呢。想不到這遊戲真的是抓貓啊。”
周雪不搭理她。
姜映柳把狗随便往右一插,也不洗牌,給周雪抽。現在周學抽三個裡面任意一個都沒有區别,都能成對。
她抽走了羊。小羊咩咩地叫。
現在的場景似曾相識,姜映柳隻要抽到馬或者狗就輸了。輸的概率上升到了二分之一。
“二分之一的概率呢,這像不像我們殺人投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