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日下午沈夏收到了賀梵口中的秘密武器,他一手提溜這手裡平平無奇的白色布料,不太理解它能起到什麼作用。
賀梵瞅着一臉不懂沈夏,擡眼示意他仔細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這件白色襯衫雖然前面平平無奇但背後竟然是镂空的,露膚度不是特别高但也不低。
不過沈夏臉皮子向來厚,就算破的地方在大點他也不怕。
見人都拿起來了賀梵興緻勃勃的催他換上,約莫三分鐘人換好了。
沈夏的皮膚是萬裡挑一的好,膚色勻稱又不是難看的死白,白中還透着淡淡的粉很是漂亮。
再搭配上他那細腰和背溝兒,賀梵看的兩眼放光:“夏哥,信我這次穩瘋了,你這背是個人都喜歡。”
“走,咱現在去偶遇”
出門時,外面下雨了。
賀梵說是偶遇,其實就是在大門口守株待兔,雖然天氣不冷也不熱但沈夏心累。
他沒好氣的瞅了賀梵一眼,生無可戀道“為什麼我不能直接去找陸春予,蹲半天我腿都麻了”
“什麼啊,直接去難道你去了直接脫外套給他看嗎?相信我咱倆蹲的這個地,集結了吃飯出門取快遞上課三項大學生最必做事件,絕對能遇見他。”
“再說你前兩分鐘不是給他發微信約飯了嗎?到時候我就……”
耳邊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等不及所以偷偷發消息且當場被抓包的沈夏,回以他一個大大的微笑。
他本以為對方要好好說他一頓。
誰知賀梵詭異的哼笑後,突然把他拽起來推了出去。
沈夏一臉懵逼,眼看快摔到地上。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及時把他拉進了黑傘裡,沈夏站穩後擡頭對上了那人的側臉。
陸春予像是有些着急,說話的氣息很不穩。
而他的手因為要扶沈夏,此時放在了他的腰上。
時間恍如隔世。
就在沈夏感覺自己快要軟死的時候,陸春予終于把手收回去了。
與雨一起飄到沈夏耳邊的是對方柔和的聲音。
“有沒有扭到腳踝?”
沈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搖搖頭,暗罵賀梵也不提前吱一聲,害他新換的衣服都被淋濕了。
他眼神往那個地方看,準備用眼神表示一下自己的憤怒,卻發現人早跑沒影了。
沈夏:“……”
陸春予看他生龍活虎的,這才放下心,接着問:“學長,你要不要回宿舍換個衣服”
沈夏點點頭把陸春予也一起帶了回去,一進門就迅速脫下身上淺藍色的牛仔外套。
腰身随着他的動作在單薄的襯衫晃悠,凸出單薄的脊背。
白皙光潔的肌膚猶如上等的美玉令人垂涎欲滴,帶着背溝兒的那一抹春色,不停沖擊着陸春予的意志力。
而沈夏完全忘記自己穿這件襯衫是為了幹什麼,扒拉了半天才在櫃子裡找了一件黑色沖鋒衣穿上,回頭問身後的人:“我們去吃什麼?”
随着一起瞥過來的是他純淨又清透的視線。
那一刻陸春予算是知道了什麼叫龌龊。
他迅速把腦海中不該有的想法甩走,沉聲道“學校馬路對面的米線挺好吃的。。”
沈夏去過那裡味道是不錯,聽他這麼一提也想去了。
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言,慢悠悠晃到了米線店,因為來的比較早店裡沒有什麼人,老闆十分熱情的招呼他們。
“兩位帥哥快看看吃什麼?”
沈夏看着牆上琳琅滿目的菜單,扭頭看旁邊的人:“麻辣米線看起來挺好吃的,要不就這個。”
陸春予聞言視線撇向它下方看着紅彤彤辣極了的圖片。
“好啊,看着是挺好吃的。”
于是,10分鐘後,一碗碗飄滿辣椒碎片和紅油的米線被端到了他的眼前。
空氣中飄蕩的辣椒香,他咽了口唾沫。
覺得這老闆實誠的要命,圖片與實物相符的過分了,要不是沈夏那碗和他的差不多,他都有懷疑老闆是不是不小心手抖放多了。
擡頭,看到沈夏吃的挺香心裡可算得到了點安慰,笑了下挑起一筷頭米線。
下一秒,被嗆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
聲音不大但對面沈夏确聽到清清楚楚,趕忙擡頭:“陸春予你沒事吧?”
陸春予勉強,搖搖頭。
瞧他這樣沈夏倒是覺得有趣,飯也不吃看着陸春予咳難受的臉蛋好奇的發出疑問。
“這家店的老闆喜歡放辣椒而且放的都是比較辣的品種,我當你知道呢,不過你不能吃辣幹嘛還要麻辣的,别告訴我菜單上那麼大的特辣三字你看不見。”
“不是”陸春予認真道:“之前學過,我以為我……能吃辣了。”
他說完整個人也蔫巴了。
像極了隻做錯事被主人說教的小狗。
“為什麼要學吃辣椒?你要不能吃辣的話不點辣的飯菜不就好了。”沈夏不理解。
陸春予這次帶了點笑意,連眉梢都是雀躍的剛剛的蔫巴不見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