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喬随掐住男人的嘴巴,迫使他張開嘴,然後把杯子裡摻了料的水緩慢灌進去。
但灌了沒一會,水就會從男人的下巴流下來,看上去是咽不下去。喬随豎起眉,“嘿,還敢不聽話?”
盯着這麼一副美男“濕身”圖的模樣,喬随腦子裡和身上某處都燒了起來,金蟲迅速蓋過了理智,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狠狠上了他,讓他在自己身下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
于是喬随幹脆自己一口喝下摻料的水含住,然後掐着男人的雙頰,低頭把水堵了進去。
水和唾沫混雜在一起,以及一種不知名的清香在口腔中流淌,分不清誰是誰的了。沒過多久,在喬随費力地鑽入齒舌渡入之下,男人徹底把所有的水咽進了肚子裡。
同時,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喬随覺得全身又熱又燥得慌,他罵了句:“這什麼破藥,我也沒喝啊……”
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現在某處發疼,于是把男人翻了個身,找準地方,直接開始運動。
“我靠,怎麼那麼……”
……
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雨,地上的塵土本欲去追随渴求這些甘露,但很快反了過來,冰冷的雨滴撞在了肮髒的泥土深處,疼痛與歡愉交織,雨水一點一滴把這些泥土的縫隙徹底碾碎、填滿。
熱氣餘浪之中,男人睜開了眼,被汗液浸濕的碎發下是一雙冰冷的黑色豎瞳。
他擡起完全變成如黑色粗壯樹枝般的胳膊,末端原本的手被尖銳似的鈎子狀取代,上面還有細而發着黑色亮澤的絨毛。
這是一隻非人,怪異又恐怖的“手”,就像是不知名的昆蟲的胫節。
這把鈎子帶着殺意向床上躺着的另一個人的脖頸處伸了過去,但即将要碰到這人的皮膚時,他卻發出了細微的悶哼:“……滾開……”
這人正是喬随,他緊皺着眉,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暈,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梅花,好似在做噩夢,黃色發枯的頭發與男人一樣被汗液浸潤着。
外面的天已經很黑了,從白天到夜晚,不知過去了多久。但即使沒有光線,男人也能很清晰地看見喬随削瘦卻倔強的輪廓。
那隻鈎子終究停頓在了其中一朵梅花上,片刻,男人的眼神再次幽暗,鈎子化成了正常的人類肢體,粗暴地扯過醒不過來的喬随,壓了上去。
(2)
又是一輪的晝與夜,等喬随真正腦子裡不再混沌,睜開眼睛醒過來時,隻覺得身體裡爆炸的疼和……爽。
他開口了,聲音沙啞到可怕:“他娘的……原來這麼爽。”但又想起男人古怪的地方,腿抖打了個哆嗦。
喬随一向是個安于享樂的人,從前他和那些Beta搞在一起,爽是爽了但也要出力,但他沒想太多,畢竟他沉迷于那種最原始的快樂,沒想到這一次……雖然有損他的面子,但喬随承認,确實更爽到了。
不過在外面喬随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要說也是他搞外星人搞的爽,不然他賭場一哥的面子往哪兒放?總之都怪這個家夥力氣實在太他娘大了,也不知道吃的啥……
喬随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橫眉豎眼往旁邊看過去,男人已經睜開了眼,視線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沒有看他,對喬随的言行視若無睹。
“喂,你少給我裝蒜啊。老子都沒上你,你還擺出來這麼一張死人臉給誰看?”喬随怒火中燒,但因為嗓子太啞了,一連串說出來這些話像鹦鹉學舌,有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