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宇疲憊地回到家中,愣愣地坐在沙發上,直到将身體潛入柔軟,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悠悠地看向那盆紅色的玫瑰。
李鑫宇揉了揉眼睛,紅色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玫瑰應該是藍色的吧。
帶着這份疑慮,他慢慢靠近去瞧,想觸摸一下那盆嬌豔欲滴地紅色的玫瑰,卻不小心被刺紮了一下,血液滴進了花瓣中,在幽幽地打轉。
“啊!該死!”李鑫宇頻頻後退,懊惱地打開燈,猛然恍了他的眼,可再看,玫瑰是藍色的,尖刺上沒有血液,它高傲得在那裡,無任何異樣。
指尖的血液卻滴在了地闆上暈染開。
“這怎麼可能?”
李鑫宇正想拿出手機給喬可可打電話,可又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麼,放下了這個念頭。
離清清看着藤蔓給自己輸送血液,還憤憤不平的樣子,好笑地說“你呀你呀,用得着這麼兇嘛。”
藤蔓不服氣地繞着離清清,它怎麼可能容忍别的男人來碰它的大人。
給他一口子已經是小的了。
“好啦,别生氣了,好孩子,下次不要再這樣子了,下次直接圍他的脖子,那裡好喝。”
藤蔓聽完開心得在離清清身邊舞動,它就知道,它就知道,别的男人怎麼可能有他重要。
李鑫宇疲倦地起身,昨晚的傷口依然存在告訴他這一切不是夢。
隻是還沒等他多想,枕邊的電話又把他拉了回來。
喬可可的電話。
“你好,李鑫宇。”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你為什麼拿着可可的手機!”李鑫宇猛地從床上起來。
“喬可可現在在我手裡,想救她不如拿五百萬來。我馬上要開始直播了,一旦直播人數達到一百萬,你就跟喬可可說再見吧!”說完男人挂斷了電話。
喬可可放下手中的變聲器,看向被綁着手的男人—錢炜的小弟。
那天他去外面買酒正好錯過了,漏下了一個。
男人也想報警,可是自己也在被搜尋,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就東躲西藏。
他很想找人宣洩,可所有人都說他瘋了,還想把他抓起來換錢。
喬可可看着面露恐懼的男人,手裡拿着水果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逼近,像是給男人心尖上渲染黑墨,不斷往裡加深。
喬可可用手機給李鑫宇發了個地址。随後關機把手機扔在了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