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在這兒，爸爸媽媽，我不能死在這兒…”喬可可艱難地爬起扶着牆離開了警局。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但是，他知道。

喬可可提着一把菜刀，穿着外賣員的衣服，陰沉沉地敲開了錢炜那幫人經常聚集的小出租屋裡，在狠戾的眼神裡見了第一次血，一上來就給錢炜的眼睛劃爛了，在趙責控制她的同時又順勢劃了他的臉。

喬可可沒有章法的亂砍，完全不像他記憶中的溫柔可人，仿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索命。

可惜最後寡不敵衆··

“夠了!夠了!我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滾開，滾開!”李鑫宇瘋狂地嘶吼着。

血臉的喬可可出現在他面前，“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你們一定會遭報應，你們的血液就不配流在這個世界上，污濁又惡臭!”

李鑫宇從床上坐起來，張源擡頭看。

張源看見面無表情男人，還是一言不發，張源放棄了，他起身撣了撣塵，說道：

“李隊，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以後你多保重。”

張源回頭問道：

“我隻有最後一個問題：李鑫宇，當年喬可可是不是你殺的?”

“沒錯，是我殺了可可。”痛苦地眼淚從李鑫宇眼裡流出，是悔過，更是對自己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