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一邊喝茶一邊望着孟九,心想,阿九這是想到啥了,眼神一會迷茫,一會明亮的仿佛看到了希望似的,真的古怪,不過阿九這幾個月都太反常了。
還是帶到大哥家去玩玩,再看看她有沒有好轉吧。唉!真愁人,好好一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
“阿九啊,我們下午就過舅母家去看看?自從你表哥去遊曆開始,你也好長時間沒見到你表哥了吧!”:孟母
“好!阿娘要去時記得叫人告知我,我先回去準備準備,那阿九就不打擾阿娘休息了”說着,就向孟母行了禮,就轉身離去。
臉帶微笑,心道:“重生了無數次,每一世表哥都孤獨終老,哪裡來的新人呢?看來這世和之前的每一世都不同,或許這就是轉機呢?!”
下午,孟母帶着孟九去往城外,往東邊的濮陽城,李洲府。
李洲府外,門是桐紅色,上面有很多金色的釘子,門口有兩個石獅子,門上挂着李洲府的牌匾,牌匾的右下角還蓋着,當今皇帝給李州府的牌匾蓋上的印章!
母女兩一下馬車,李洲府就有仆人出來迎接。母女兩一邊往府裡走,一邊說着
“阿九你去找你表哥玩吧,阿娘去找你舅母。你長大了,等你表哥成親後,你也該相看了。”:孟母捂嘴笑道。
“女兒知曉了。”孟九輕笑道!
孟九說:“每次來表哥這,阿娘就要念叨幾句,就去找舅母,這習慣阿娘什麼時候能改啊!”
“就你嘴貧,那我先過去了!你們小輩的好好相處,别沖撞了你的嫂嫂!”孟母說着,就轉身離開
。
身後還聽到孟九說:“好了阿娘你趕緊去吧!舅母怕等急了!”如果這時孟母回頭看一眼,會驚恐的發現,孟九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煞白,眼神充滿戾氣。
李洲府上所建的四合院,母女兩人剛進了門屋,孟母就去了廳堂,而孟九直接繞過廳堂去了後院,後院住的大多都是婦女家眷。
(李藍桉)表哥是住在内院的,因為李夫人隻有一子,李洲大人父母早逝,又隻有一妻一子,李夫人就不肯兒子搬出去,因此李藍桉一直住在内院。
孟九一進内院就看到前方的涼亭裡坐着個人,正直午後,陽光燦爛,一縷陽光照射在那人身上。顯得整個人金光閃閃,像極了冬日裡寒冷的懸崖邊的一抹暖陽。
那優越的眉骨高聳平直,一對劍眉高高挂住,線條明朗流暢。丹鳳眼的眼眸深邃,端的是冷然二字,眼尾帶鋒平添銳氣,鼻梁寬厚有氣勢,雙唇偏薄。
孟九望着這一幕眼眶發紅,心裡見的一股心酸,從心頭湧遍全身,渾身顫抖叫了聲:“兄長!”眼淚瞬間決堤,淚流不止,哭的泣不成聲。
李藍桉神色一冷,見狀趕忙跑上前去抱住了孟九“阿九,誰欺你了?告訴阿哥,阿哥弄死他。”
李藍桉見孟九哭的泣不成聲,更着急了,拉着孟九就想往廳堂跑,要找姨母問清楚,誰欺了他家的阿九,心裡暗搓搓的盤算着怎麼弄死那人!
孟九看到他如此神色趕忙拉住了他:“哥哥我沒事,你不要急,我真沒事,我隻是太高興了。”
李藍桉 :“真的?阿九可别受了委屈不跟哥哥說啊,哥哥和阿娘姨母他們都會傷心的!”
孟九擦了擦眼角道 :“真的沒事,哥哥!我就是太久沒見到你了太高興了,一時激動而已。”
哥哥還是沒變呢!重生回來幾個月了,一直都渾渾噩噩的,太多的記憶壓迫着!
不敢和父母言語,怕他們知道會覺得她魔怔了,或者被人奪舍了,這些都太可怕了。
直到現在才有一絲感到解脫,太久了,久到她以為,之前重生了無數次都是一場夢!
可哥哥還是沒變,和過去一樣,看來過去發生過得都是真的,那那個新人是…
“阿九?阿九!你在想什麼?怎麼呆住了!”李藍桉抓着她的肩膀晃了晃她,見她沒反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探了探,嘴唇微動像是要說什麼?!
“這是作甚?”隻聽一聲郁悶的聲音向東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