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有阿姐呢!阿姐,我不難過了,不難過了,我還有未來很長時間呢!我會忘了他的,忘了他…重新開始!”葉冠林把頭歇在昙譚的膝蓋上,抱着昙譚的腰,呢喃道!
昙譚看着葉冠林這般模樣,心裡也不太好受,因為她看過這世間太多的悲歡離合,如果遇到傾盡一生都不愛自己的人,那結果無疑是個悲劇。
有些人為了愛,不惜搭上自己的命,昙譚不願葉冠林也是如此,因為這是她唯一的師弟,是除了師尊,唯一一個最親的人!
是夜,昙譚扶着葉冠林回了客棧。葉冠林沒醉,隻是心亂如麻不想動彈,可夜晚到了,不得不回客棧了。在回來的路上吹了風,心裡冷靜了許多。
“回來了?師弟怎麼了?”孟九坐在桌椅上手裡放出靈力,桌上有符紙,像是在練符。
“沒事,他就是懶得動彈!晚上我們要先去重府看看嗎!聽花樓的老闆娘說,郝夫人的棺椁停在了她女兒之前住的房間裡。”昙譚把葉冠林扶到了床上讓他躺下。去桌上給葉冠林倒了杯茶說道!
“好,我們先去重府看看!不過下次師弟要是懶得動彈,啊譚就可以把他扔在花樓裡,等他躺夠了,他會自己回來的。
何必用你這嬌小的身闆把他扶回來呢!他那麼重,就怕把你壓着了!”孟九繼續用靈力畫着符咒。
“咳咳!咳咳!沒,沒關系,我~撐得住,而且阿林也沒醉,就是懶得動彈罷了!”身闆嬌小,我也不想的好嗎!我怎麼躺着也中槍,昙譚本來喝着茶水,被孟九怎麼一說,當即嗆着了!
“沒事吧,怎麼怎麼不小心。”孟九見她嗆着了,就停下了施展靈力的手,給昙譚拍了拍背。
“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