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别生氣了,當務之急應該想想怎麼拿到罪證,把那畜牲送進獄中和妹妹合離。”郝老大安慰着郝老爺子,邊給自己的兄弟們眨眨眼,示意他們轉移話題!
“是啊父親,決不能放了那畜牲!”老二說道!其他兄弟紛紛附和!
“要不我們先去把他捉來揍一頓?”老三摸了摸腦袋站了起來,做到一旁的椅子上。
“那也不是辦法啊,我看啊還是下毒毒死算了,要不弄個半身不遂也是清淨。”老四也坐在一旁喝着已經涼了的茶。
要怎麼斯文幹啥直接幹他丫的,什麼東西也敢欺負到自己妹妹的頭上,真是給她臉了?
“我看你就是一天沒打要拆了天了,人家又不是普通官員,人家是當朝宰相,你個傻子,我打死你個腦瓜不清醒的傻愣。出的什麼馊主意,你丫的就是找抽!”郝姥爺子被氣的上手就敲他的腦袋,老大和老二在一旁拉着他,叫他消消氣,老五剛出去,現在拿來一壺熱的茶水,倒了一杯給郝姥爺子叫他消消氣。
“我的親爹啊,我可是你親兒子,我就是一時忘了,用不着怎麼打我吧!我會痛的哎!”我就随意說說,這老爹幾年不見怎就力氣不減當年啊,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開瓢了。
“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你們必須都得回來住,怎麼多人天天不見蹤影,我和老大不在家,你們就讓你們娘親和媳婦在家裡擔驚受怕,老三老四老五,你們三也該娶媳婦了。
怎麼大人了還天天不着家,你們也不問在家裡的老娘媳婦妹妹過得好不好,還是個男人嗎?
我會讓阿婠在家裡住幾日,等到半夜老大去把那畜牲擄出來,就在他家附近的亂葬崗,我們就在那裡等着,先把他給揍一頓再說,三年了。
我和老大沒回家,你們幾個兔崽子不聞不問,你阿娘這幾年也聽到你畜牲回來本家的消息,她還以為阿婠也跟着去了,隻是沒想到啊,他還真敢怎麼欺辱我們家唯一的姑娘,真是可他臉了。”
他喝了口老五倒給他茶,心裡的氣還是咽不下去,硬生生把手裡的瓷杯捏碎了。他真的越想越氣。
郝家五兄弟在這時都默契的不在言語,老爹都氣成這模樣了,在言語就是欠抽!
半夜三更月黑風高,真是偷雞摸狗的好時機,郝姥爺帶着四個兒子先去了亂葬崗,老大去擄人。
他們等了一會,老大就不負衆望的把人用麻袋給捆過來了,郝姥爺子用眼神示意他們可以動手了,他們幾個就悶聲不吭的連踢帶踹。
老五和郝姥爺子在左右兩邊望風,老爺子年紀大了,不适宜怎麼費力運動,而老五還未還俗,不能動手。
老爺子見那畜牲剛還唔唔唔的叫,現在不叫了,他就上前去拍了拍他們,示意他們,該回去了。
至于這個被套麻袋嘴裡塞布的家夥就看他命夠不夠硬了,運氣好沒被凍死,白天被路人發現,運氣不好就會被野狗什麼的叼走也是他該!
隔日宰相三更被人擄走,狠揍了一頓丢棄在亂葬崗,傳遍朝堂~朝堂上被他對立的人嘲諷譏笑,幾日閉門不出,不敢上朝,說是身體不适特請休假幾日。
光鸢聽她阿娘說可以在舅舅家住幾天,開心的不得了,不過她的表姐妹們一大早都去書院。
他就跟着他二舅舅三舅舅外出去看店鋪,說是定居開店鋪,被老爺子叫出來先找店鋪,老二老三找了個兩家連着的店鋪,簽了契書,過了地契,去官府改了印章,鋪子算是買了下來。
到午時飯後,光鸢坐在涼椅上看着外面擺放藥草的三舅舅和坐在一旁看賬本的二舅舅“二舅舅,你們學的這個可以教教啊鸢嗎?啊鸢想學。”她眨了眨眼滿懷期待的看着老二。
“學哪個?啊鸢想和舅舅學行商嗎?”老二滿眼放光,他家丫頭啥都不愛,就愛吃喝玩樂,裝瘋賣傻,書都不願意好好讀,長大了可不知如何是好。
“不,我想和三舅舅學醫,和四舅舅學毒,我也想像五舅舅那樣出家,可家裡還有阿娘,要是阿娘受委屈了,我不在,她會很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