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看見的是,樹木參差的一片樹林,她愣了下,葉冠林也呆住了,站起身驚詫道:“不對啊,我明明是要傳送回譚峰的!這是哪裡?”
葉冠林看着過來的陣法,在檢查。
她打開了,之前用過的面闆圖,看了看,這個地方應該是她以前來過的地方這個位置還特意放了隻狐狸圖标,僅瞄了一眼,她就收了面闆圖。
看了看四周,可以看見有些木牌做得标識,她走前去看,心裡一顫,這木牌好熟悉,她伸手摸了摸,心裡有些酸澀,她伸手摁了摁心頭,平複下心情,又看向别處。
擡頭看去,不遠處有一座,架在樹上的小木屋,是施展了陣法的,讓架着的樹木不在生長,這木屋受到了陣法的保護,保存的很好,她的意識不自覺的被吸引過去,好熟悉,都好熟悉,就好像她從前經常待在這裡的感覺。
(你覺不覺得這裡很熟悉?)
她聽見啊統的話,心頭一跳(你也覺得熟悉?)不止是她自己,熟悉的風景,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地方,她是不是忘了什麼,總覺得這裡以前應該很熱鬧的,不應該是這樣空曠荒蕪...
(熟悉,但記不起來了。)系統看着眼前的風景,很熟悉就是死活想不起來 。
“阿姐?你在看什麼?”葉冠林也擡頭看去,心裡一顫,覺得這風景好眼熟啊!
“阿姐..你覺不覺得這裡很眼熟?”葉冠林拍了拍她的肩問。
“你也覺得?”她擡頭看向葉冠林,又看向眼前不遠處的木屋,伸手拉着葉冠林就往木屋裡飛去。
落地後,葉冠林就撒開她的手,撒丫子蹦到一旁去了,她走進屋裡,屋裡有個爐子,有個很長的大圓桌,很多凳子,看着就好像是個聚會的地方。
往裡走有個小門,她走前去,推開門看見大床鋪,床榻上的被子,都疊放的整整齊齊的,旁側有個很長的架子,上面擺放了很多東西,她一個個看去,看見屬于她的那一個架子,她的架子有個紅眼眸的兔子,其它都是各種材質凝聚成的狐狸,火紅色的狐狸毛發,大多數狐狸都是蹲着躺着,懷裡好像抱着什麼,她拿過一隻狐狸放在手心看了看,是一個小人,穿着紅衣白裙的小人。
其它站立的,都是被風吹着毛發很威武的模樣,她有些恍然,意識裡閃過什麼,又捕捉不到。
(為什麼一旁有個我?)
聽見啊統的聲音,回過神在架子上掃了一遍,真發現了一個小人,捧着一個杯子坐在角落裡,模樣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個塑像。
這個架子不止是刻了她的名字,還有一個名字叫:花壹羨。
花壹羨是誰?好熟悉……這個名字就像是喊過很多遍一樣,怪異……
她沿着架子一個個看去,發現了葉冠林的架子,她好奇的看去,阿林的架子上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但有個盒子上鎖了,最稀奇的是他有一堆塑像都是不同人,這些塑像圍繞着和外面一樣的大圓桌,圓桌上有食物,大家的臉上都是笑着的。
她看見了她自己的塑像,穿着紅衣白裙,在夾菜,身側坐着一隻紅狐狸,靠着她眯着眼像是在打盹。
還有一個頭發全白的,青年人模樣的塑像,她伸手摸了摸,這個雕像闆着臉,頭上卻帶着一個花圈,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她很想哭,這些人對她好像都很重要,特别是這個闆着臉的人。
“阿姐!阿姐,我發現外面有好多層結界,還有一個練習的地方,我覺得好熟悉啊,還有那一圈圈的結界,有些是我設下的,我還找到了陣眼,我很确定是我自己設下的陣法。
還有一些我感覺很熟悉,但我不知道是誰設下的。”他現在憋的難受死了,明明一切都那麼熟悉,但就是一點都想不起來,關于這裡的記憶,這感覺就像是他明明會用這個陣法,但卻忘記該怎麼布陣一樣難受。
“阿林,你來看看這個!”她對着走來的葉冠林,指了指寫着他名字的架子。
葉冠林看着那個架子上的東西,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等了一會,都沒有聽見葉冠林的聲音,擡頭看去,人都哭傻了,魂都走了一半了,雙眼失去了聚焦。
她趕忙伸手,去拍葉冠林的肩膀:“阿林,怎麼了?”
葉冠林回過神,哭得更難受了,梗咽道:“阿姐..不知道為什麼,看着架子上的東西我的心裡好痛,好難受,很想哭,就好像我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心頭很難受。”他抹了一把臉,伸手去撫摸架子上的東西,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又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