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昕連忙行禮,道:“陛下。”
沈夢昕看到宋清歡往她的寝宮裡走去,十分驚訝,心裡免緊張起來,看到宋清歡過來。
宋清歡說:“愛妃,别動不動就跪。”
宋清歡現在特别像一個昏君,她扶起沈夢昕,用手搭在她的肩上,沈夢昕比她高半頭,有些不舒服,但為了裝忍住了。
沈夢昕低下頭,問:“陛下,怎麼來這了?”
沈夢昕沒有搭宋清歡的話,她有點好奇,為什麼今天她會來自己的寝室,想着想着,臉突然紅了,心裡産生了龌龊的思想。
宋清歡想摸她的腦袋,問:“沈愛妃,你的臉怎麼紅了?”
宋清歡看到沈夢昕的臉紅了,她在和沈夢昕相處了那麼多年,沒有見過她臉紅,除非是她生病了,有一些關心的詢問。
沈夢昕閃躲開,沒回答,而是問她:“陛下,告訴我為什麼來這?”
沈夢昕隻好不回答宋清歡,忍了這份羞恥心,繼續詢問她來這裡的原因。
宋清歡說:“你是我的妃子,晚上不去找你,哪去哪?”
自己是想她所以才來的,這還需要什麼理由,說沒有過大腦,然後說了出來,沈夢昕的臉更加紅了,讓她想入非非。
沈夢昕看着宋清歡拉着她的手,她在心裡默默念了很多遍要冷靜,心不自覺地加快跳動,她在期待着接下來的發生。
沈夢昕滿懷期待地問:“陛下,這是要帶我去哪呀?”
宋清歡笑嘻嘻看她,打開金貴的嘴說:“去放風筝。”
宋清歡拉着她進房間,又拉着她出來了,出了去哪。她的操作把沈夢昕弄得一愣一愣的,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單純的人,在剛上頭的時候潑了一桶冷水,心裡剛燃起的火花滅了下來。
興高采烈的宋清歡拉着興緻缺缺的沈夢昕在花園放飛筝,宋清歡越放越開心,而沈夢昕有點悶悶不樂。
宋清歡停下飛筝,走到沈夢昕面前,問:“夢昕,你怎麼不高興呀?”
宋清歡放風筝放了老久,才發現沈夢昕有點不高興,她不明白沈夢昕為什麼生氣,于是很直白地問她。
沈夢昕陰陽道:“原來陛下是能看出了我生氣了。”
她分明剛才沒有多麼生氣,但宋清歡一直不理她,感覺自己被忽視了,她一直等着宋清歡給她說話,可一直沒有等到宋清歡和她說,氣越攢越多。
“夢昕,我錯了,你别生氣,隻要你不生氣,讓我幹什麼都行。” 宋清歡撒嬌道。
她是剛才忘了沈夢昕的感覺,隻要沈夢昕能原諒她,自己幹什麼都行。
“這是陛下你說的。”
“嗯。”
沈夢昕拉着宋清歡進入了寝室,一夜無眠。
陳惜這幾天總看到小春早進晚出。
陳惜委屈道:“小春姐姐,你去幹什麼?”
小春答:“聽說李侍衛去練武了,我去看看。”
李侍衛是宮裡的唯一男侍衛,以前他深受宋清歡的喜歡,可他從未喜歡上宋清歡,宋清歡為了他破例學武,留在宮中當侍衛,後來宋清歡漸漸忘了宮中還有這種人。
小春從小就喜歡有肌肉的男人,李侍衛正對她胃口,她就努力和他說聊天,然後成為了朋友。
“小春姐姐,我可以和你去嗎?如果小春姐姐不嫌我麻煩,我就不去了。” 陳惜說。
陳惜聽到李侍衛這三個字,就想起來了昨天小春姐姐還和他聊過天,心裡充滿了危險,正好他今天要會會這個李侍衛。
“當然可以了。”
小春沒聽出了什麼,欣然同意。
武場,一片女人穿着衣服在訓練,其中的一個男生不讓人注意都很難,畢竟在人群裡隻有他一個男生。
小春來到武場,就連忙向李侍衛那裡揮手,别人紛紛側頭看她,陳惜的臉徹底黑了。
小春大聲地喊他:“李侍衛。”
李侍衛走到陳惜和小春的面前,看起來十分老實,憨憨地笑着。
小春說:“這是陳惜,這是李侍衛。”
小春連忙對他們互相介紹的對方,李侍衛向陳惜伸手,陳惜淡淡地憋了一眼,随意握了一下李侍衛的手。
陳惜皮笑肉不笑,說:“聽說李侍衛的武力精湛,想與李侍衛比較一二。”
“好。”
陳惜開口,小春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正想開口拒絕,李侍衛已經答應了下來,已經為時已晚了,希望陳惜不要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