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聲音低啞,還帶着剛醒來的迷茫與一絲恐懼):“……林恩,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人把我困住了,我動不了,連喊都喊不出來。後來,我的意識慢慢開始變得模糊……像是,被什麼東西一點點抽空了……就像……快要死掉的感覺。”
林恩正幫他把床頭燈的光調暗,聽到這句話時,手指輕輕一滞。
他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沉默了兩秒,轉過頭,看着邱白的眼睛。
“……是噩夢嗎?”他輕聲問,語氣溫和得像風,“醒了就沒事了。夢不能帶走你。”
邱白點了點頭,但眼神中那股不安卻沒有消退。他握住林恩的手,手指冰涼,像是夢境的寒意還未散去。
“可那個感覺太真實了……我記得很清楚。”他皺眉,“我不是怕死,我隻是……覺得,那個困住我的東西,好像不隻是夢。”
林恩擡手将他抱進懷裡,手掌貼着他後背,像是在試圖驅散那股無法言說的恐懼。他沒有立刻解釋,卻在耳邊低語:
“就算全世界都要困住你,邱白,我也會把你帶出來。”
邱白眨了眨眼,眼眶微紅,卻沒有說話。他感受到林恩懷裡那熟悉而堅定的氣息,心跳緩緩恢複了平穩。
林恩沒有問夢的更多細節,他知道——那并不隻是一個普通的夢。他的指尖輕輕摩挲着邱白的背脊,目光卻悄然深了下去。
“夢隻是預兆,而你還在我懷裡。”他低聲道,“别怕,邱白,有我。”
林恩低頭看着懷裡的少年,目光沉靜,像是在認真聆聽,又像是在深思什麼。他伸手輕輕撫過邱白額前被汗打濕的碎發,然後湊得更近,額頭幾乎貼着對方。
“不要擔心,”他低聲哄着,語氣中透着一股故作輕松的笑意,“不過是個夢。現實裡,我才不會讓你被誰困住。”
他頓了頓,眼裡忽然多了點促狹的光。
“不過,被禁锢住的感覺……真的那麼糟糕嗎?”
邱白眨了眨眼,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林恩低低一笑,嗓音沙啞得有些暧昧:“你想啊——不能動,隻能聽我說,聽我做,你醒不過來,隻能交給我慢慢引……嗯?”
他看着邱白臉上驟然泛起的紅暈,忍不住輕輕咬住對方的耳垂,又迅速松開,“你不是還說夢太真實?要不要我也來讓你真實一下?”
“……林恩!”
“我在。”他答得很快,還裝模作樣地挑了下眉,“你叫得這麼認真,我還以為你夢裡就想我這樣對你。”
邱白的臉已經燒得快要冒煙,卻沒法反駁,隻能往林恩懷裡一縮,悶聲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林恩一邊摟着他往被窩裡躺,一邊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你看,我正在用最嚴肅的态度,安慰一個做噩夢的小朋友。”
他語氣又溫柔了下來,輕輕哄道:“别怕,有我在,沒人能困得住你。”
“……你不是在調情嗎?”
“是啊。”林恩笑了笑,“不然你這麼快就忘了噩夢,我多傷心。”
林恩唇角勾着一點笑意,看着邱白縮進他懷裡,手指卻沒閑着。他慢慢地擡起邱白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隻手牢牢按住,動作輕柔,卻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既然你說夢裡像是被禁锢,那不如試試看,現實裡是什麼感覺?”他聲音很低,幾乎貼着邱白耳廓,帶着一點笑意在發熱的皮膚上打轉。
邱白一驚,下意識地想縮手,卻完全動不了。林恩的另一隻手也已經落在他膝上,順勢一摁,将少年另一條腿壓在床上,姿态暧昧得幾乎不容想象。
“林——唔……你别亂動啊!”邱白掙了掙,但林恩的力氣比他想象得還要大,一點也掙不開,臉也立刻燒得通紅。
“你别看你平常冷冷靜靜的……一到這個時候就這麼乖啊。”林恩低笑了一聲,唇幾乎貼上他的脖頸,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動不了了,是不是?”
“……你不正經……”
“我不是剛才就說了嘛,認真地——重現你的夢境。”他低頭,在少年頸側輕輕咬了一口,語氣仍舊暧昧,“不如就認輸一點,求我放你?”
邱白咬着下唇,耳尖通紅,掙紮了兩下:“你、你太壞了……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