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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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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蒙面宗師還以為是自己不夠跪舔,眼前人不相信他,于是連忙對天發誓表忠心,又狠狠給這冷峻劍客磕了好幾個頭……奈何,這冷峻劍客雖然沒有殺他,卻也沒有對他說一個字,隻是伸手朝他抓來。

就在這蒙面宗師揣測謝寒磬用意時,便見這冷峻劍客忽然改了動作,右手出劍,吓得蒙面宗師還以為這冷峻劍客是覺得不耐煩、打算直接殺他了……誰料他懷中暗器還沒來得及發射,一陣劍光閃過,這冷峻劍客便已經收回了劍,徒留一隻小飛蟲慢悠悠地落到了地上。

見到這隻小飛蟲,蒙面宗師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知道恐怕是他的“主人”要來滅口了,為了保命,不等謝寒磬出聲詢問,他就連忙想要将他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誰料他剛一張口,便隻能發出一連串不成聲的音符,想要說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蒙面宗師面露痛苦之色,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口中不斷湧出。

眼見這蒙面宗師是活不成了,謝寒磬眉頭微蹙,随後一劍落下,直接幹脆利落地砍下了蒙面宗師的頭顱。

“支線任務:殺死追殺者(10/10)。”

腦海中傳來了任務完成和積分到賬的消息,但是謝寒磬面上并沒有任何欣喜之色,隻是靜靜地望着地上蒙面宗師的屍體,

審訊非他所擅長之事,他原本打算将這蒙面宗師抓走,讓其他人審問,然而這人毒發太快,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對方被徹底毒死之前,了結他的性命。

既然人已死亡,謝寒磬也不再多想,隻是拉下他的面罩,卻發現因為毒發,他的面容也變得極為扭曲,完全看不清五官。

謝寒磬又看向這個山洞,發現這是一個很深的隧洞,便直接拿着木劍,朝着内裡走去。

而雷鐵堡内部的顧元自然也聽到了支線任務被完成的消息,知道最後一個追殺者也被謝寒磬所殺,不免感歎幕後黑手果然是心狠手辣,她明明囑咐過謝寒磬要饒對方一命,如今謝寒磬直接斬殺,恐怕也是到達了和她一樣不得不殺的地步。

這幕後黑手如今擔心自己的身份洩露,看來他的身份果然有貓膩。

于是顧元不管謝寒磬那邊,隻是看向了這忽然出現的雷大堡主,雷旭生。

雷旭生長得十分威嚴,有一種常年身處高位而浸染的氣質,說一不二,他身材高大,内力看上去似乎深不可測,而雷二公子見到雷旭生出現,面上欣喜之餘,也流露出常年日積月累對雷旭生的畏懼,讷讷道——

“父親。”

而顧元打量了這雷旭生一眼,不由得眼神一動。

雷旭生也不理會朝他走來的雷二公子,隻是對顧元暴烈地說道:

“王世侄,你既然是嶽兄的世交子侄,便是我的子侄!”

“快快告訴我,究竟是誰殺死了嶽兄!”

看上去似乎對滅門飛月山莊的兇手十分憤恨。

這雷旭生還真是會拉關系,幾句話就是“我的子侄”了,顧元心中吐槽,面上卻為難道:

“實不相瞞,雷堡主,我隻查到其中一人是柳風門門主柳乘風,現已伏誅……而那柳乘風臨死之前,曾口呼‘主人’,并且稱之為‘玄蛇’。”

這個代号一出,衆人紛紛望向身上纏蛇的靈蛇派弟子——尤其是他們的掌門,而靈蛇派掌門更是冷哼一聲,陰冷道:“諸位這麼看着我作甚?莫不是懷疑那‘玄蛇’就是我們門派的人?”

“我看也未必!”雷旭生卻是面色不善地看着靈蛇派掌門,眼中盡是懷疑,他暴烈道,“聽說在飛月山莊滅門之前,你們靈蛇派便與我嶽兄弟起過沖突,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懷恨在心,故意找人來殺害了我嶽兄弟!”

“我卻覺得未必是淩掌門,”還是主動提起“玄蛇”的顧元說了句公道話,就好像炒起這個話題的人不是她一樣,“這個代号如此指向靈蛇派,說不定便是那個幕後黑手想要混淆視聽,故意陷害淩掌門。”

而此時那幾個被殺的先天高手也被掀開了真容,任由在場衆宗師分辨,隻是對在場衆宗師來說,這幾張面孔顯得有些陌生……這時,忽然有人對着那狂獅宗師驚呼道:“是他!”

“是流煙手湯鵬!”這人初時還有些不敢置信,仔細辨認之後方确定道,“不錯,的确是流煙手湯鵬!”

“二十年前,我曾經見過他一面,那時他已經後天圓滿……可惜,傳聞他途經白沙江時,聽聞江上有江匪作惡,燒殺劫掠,無惡不作,怒而殺上水寨,雖然為白沙江除去一害,卻也導緻自身功力無法再精進,并且身受重傷,從此退隐江湖,聲名不顯……也正是因為那惡寨被除,白魚幫才能從水運起家,闖下如今赫赫威名……”見到白魚幫衆人對他怒目而視,這述說之人連忙轉了話題,歎息道,“湯鵬當年也是一等一的好漢,怎麼如今卻參與到飛月山莊的滅門慘案中?”

紅雲閣洪閣主也感歎道:“當初我也曾聽聞這件事,還遺憾沒有和流煙手一起殺匪……誰知二十年後,已然面目全非。”

這位流煙手,雖然退隐了,但也算是江湖中的老前輩了,沒想到如今卻晚節不保。

湯鵬被認出之後,幾個先天宗師的屍體便任由在場的江湖人一一辨認,别說,還真有幾個年紀大又見多識廣的老前輩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皆是曾經聲名赫赫卻因為各種意外在江湖中消失的英雄好漢,都是衆人想也想不到的人。

若非這些人的屍體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簡直難以想象這些“正道中人”居然會幹這樣的事。

再加上一個名聲不錯、同時也在江湖人走動的柳乘風,于是季将軍便嘲笑道:“如此看來,想必那位‘玄蛇’,也是這樣一個不會受人懷疑的‘英雄好漢’了!”

靈蛇派掌門當即陰冷質問道:“季将軍這是什麼意思?莫非還是在懷疑我!”他腳下的黑蛇也對季将軍陰冷地吐着信子。

看着靈蛇派掌門這一副比邪道還邪道的模樣,季将軍都無語了。

不是,你自己有沒有名門正道的樣子,你自己不知道嗎?

明明你從頭到腳,都沒有半點和“英雄好漢”這四個字搭邊的特征。

季将軍覺得靈蛇派掌門實在是太自作多情了,誰料這個時候雷旭生卻冷冷道:“淩掌門何必如此發怒?莫不是被人戳中了真相,心虛了?”

雷旭生一添油加火,靈蛇派掌門更是怒不可遏,就算真是他幹的他也不會承認,更何況不是他幹的?想他們靈蛇派,一向隻有給别人潑髒水的理,豈能容忍别人給他們潑髒水!面對雷旭生如此明顯的針對,于是他大喝一聲,怒道:“雷旭生,莫要以為是在你的主場我就會怕了你!”

他手下的人也紛紛抄起家夥,一副不合就幹的模樣,陰恻恻地盯着衆人,盯着衆人都有些瘆得慌……當然,混在其中的蕭方明也有樣學樣。

因為雷旭生的突然出現和對靈蛇派的針對,衆人的注意力都從追查幕後黑手轉移到了兩者的沖突上。

而雷旭生隻是不屑地看了靈蛇派掌門一眼,便轉過身,用一種慈愛悲戚的目光望向嶽臨:

“好臨兒,你受苦了!”

“還不快到伯伯這裡來,莫要讓待會的沖突傷了你……”

嶽臨同樣神情激動,眼含淚花,像是看到親人一樣感動哽咽道:“雷伯伯……”

但是腳步卻一動不動。

這時顧元忽然叫道:“咦,雷堡主,你的身高怎麼變了?”

“雷旭生”頓時一驚,還以為自己露出了端倪,但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的身形本來就與真正的雷旭生相似,身高根本不需要變,便見到雷弘猶疑地看向了他。

因為第一次以為瞧花了眼結果發現是真的、人的身高真的會變後,雷二公子便對這方面非常敏感,在聽到顧元的話後,便下意識地朝他的“父親”看去……當然,父親的身高還是那個身高,隻是……隻是雷弘總覺得哪裡不對……

産生了懷疑之後,一開始見到“雷旭生”出現的喜悅也漸漸淡去,雷弘開始覺得眼前的“父親”有些不對勁。

而顧元要的,本就是懷疑。

白魚幫的胖子本來就人憎狗厭,衆白魚幫護衛隻想遠離,至于嶽臨和雷二公子,他們兩人多年不見,對彼此的印象隻停留在幼年,所以雷二公子無法認出真正的嶽臨也很正常,但是雷旭生卻不同,這裡還有一個最熟悉雷旭生的人。

于是雷二公子看着看着就知道哪裡不對了……他記得閉關之前父親因為飛月山莊被滅門的事情,瘦了許多,怎麼幾天閉關下來,反而胖了呢?

見到雷弘眼中的懷疑越來越濃,“雷旭生”暗道不好,隻是對顧元皺眉道:“王小友說笑了。”

又轉身對雷弘怒斥道:“廢物!還杵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把你臨弟弟帶過來!”

“你武功低微也就罷了,竟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嗎?”

“我讓你在我閉關的時候處理雷鐵堡的事務,你就是這樣懈怠嗎?”

“若不是你大哥早亡,我又怎麼會将雷鐵堡交給你!”

“雷旭生”噼裡啪啦罵了一通,而被這麼一罵,雷弘原本的懷疑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隻覺得自己果然是個廢物,什麼事情都幹不好,竟然還敢懷疑父親……

他畏懼地低下頭,任由“雷旭生”叱罵,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再不敢有半點懷疑。

見到雷弘這副不争氣的模樣,顧元暗自搖頭。

她說怎麼同樣是二代,這雷弘怎麼就一點嚣張的氣焰都沒有,感情是被pua習慣了啊。

假雷旭生都這麼能罵,真雷旭生恐怕罵得更多。

顯然,真正的雷旭生是個暴烈的性子,脾氣似乎也不怎麼好。

其他幾個試煉者就跟打醬油一樣,待在一旁縮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講,倒是成功混入雷鐵堡的靳钰,出言為蕭二公子說話:

“堡主誤會了,在您閉關的時候,二公子一直兢兢業業,雷鐵堡的大小事務都一一過問,事無巨細,絕無懈怠之意。”

雷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嶽臨見此也連忙為雷弘說話,勸阻“雷旭生”,當然,他一口一個“雷伯伯”,叫得十分親近,雙腳卻很誠實,半點朝“雷旭生”靠近的迹象也沒有。

面對嶽臨時,“雷旭生”的神情顯而易見地緩和下來,慈祥人設不倒,但是面對靳钰時,他的語氣就顯然沒那麼好了。

“雷旭生”對靳钰橫眉冷對:“你又是什麼人?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

雷弘連忙為靳钰開脫道:“父親,這是我在路上救的先生,這些日子裡先生多有協助,幫了我很多忙……”

“雷旭生”:“住口,你還有臉說,堡中的事務,你居然還要一個外人來協助?”

“雷旭生”也是抓住扮演密碼了,隻要拼命pua雷弘,雷弘就看不出他是假的。

而雷弘則越來越愧疚、越來越自責,越來越覺得自己不是東西,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

這時靳钰忽然道:“雷堡主何必如此苛責二公子,對于您的囑咐,二公子一直盡心盡責,不敢疏懶,您閉關前曾吩咐二公子莫要與其他勢力起沖突,二公子便一直忍讓……”

聞言雷弘有些羞愧,父親閉關之前可從未說過讓他忍讓的話,隻是他性格如此,不喜與他人産生沖突罷了……他隻當靳钰是好意為他說話,便有些欲言又止。

誰知“雷旭生”聽到這話後,也是橫眉道:“我何時讓這個孽子退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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